第 1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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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想不到和刘建军破镜重圆那上面去,她满脑子都是石清源，不是刘建军。
只是,和曾经满脑子都是对石清源的爱意不同，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对石清源的恨。
所以，对厉晴的提醒，她皱了皱眉说：“算了吧，真的忍受不了刘建军。不错,他对女儿好,也舍得为我们娘儿俩花钱，但是，他还是有很多事触及了我的底线,比如那时候让我去陪酒,我被别人性.骚扰他却不闻不问；又比如对我家暴，还双标；还有他自己出轨了好多回,还得意洋洋的……反正我已经恶心透了他了。”
厉晴叹口气说：“人无完人,但是凡事都有因果吧，有的事还得掰开来看,不然的话太容易拿着道德大帽子扣人了。”
赵鸢心道：当然凡事都有因果！照这么去推论,陈冠抛弃妻子，不也是出于想快点要一个孩子的心态？只是手段太过毒辣无耻了而已。你能原谅他？
她总觉得现在和厉晴之间有好多地方三观不合,好像现在的厉晴并不是曾经那个厉晴了。
还在瞎想呢，厉晴又说：“你如果确实是想狠狠打击石清源,又不打算多要钱的话,那就是想办法摘他的官帽吧。”
赵鸢眸子一亮：“我当然和他没完！那么无耻的人,再让他在大学里呆下去，不知要毁掉多少女孩子！”
厉晴对她正义满满的这句话，好像有些不屑。
她笑了笑说：“那就实名检举，把他生活作风不检点的事情闹大点，这样子，至少他院长或书记是当不成了。”
这下倒是赵鸢有些犹豫：“实名检举？这样不是把我拉进去了？”
这还能留得下脸面吗？
厉晴摇摇头说：“小鸢，这就是破釜沉舟啊！”
不付出代价，不会有所收获。
但舍不舍得、值不值得付出代价，则必须由本人来权衡。
赵鸢这小半辈子的人生，不是在校读书，就是在家做太太，和社会的接触极其有限，即便有这么一点点接触，大半是和刘建军一起去应酬客人。对于世界的黑暗，她曾经听过见过些许，但是要真正地完全去直面、去战斗——她却是连离婚的时候都没有直面和战斗过。
从这一层角度上说，她确实是被刘建军养废了。
“我得好好权衡权衡。”赵鸢感觉到头疼，“我自己丢脸也就算了，如果连累到孩子和亲人，真的是……”
厉晴说：“当然要好好权衡。大概除了《基督山伯爵》之类的复仇还可以happyending，大打爽文牌；真实世界的复仇，即便成功了，也多半是悲剧，两败俱伤。”
厉晴当天下午要回她老家陪伴父母。
她叹着气说：“其实我也一点都不想回去，每次回去他们就是张罗着给我相亲，好像一个女人不嫁出去就是人生最大的失败一样。只是我也可怜我父母这两个人，我离婚，大概给他们脸上抹了不少黑，他们还执拗地觉得，只要劝我再婚了，他们的人生目标也就达成了，这辈子他们就对得起我了。当然，我也得结婚才对得起他们。”
“只是现在真的已经没什么好挑的了，村里的泥瓦匠、木工、外出打工的农民工，不管是小处男还是老光棍，或者二婚男人、拖娃男人……只要是个男人，他们觉得都适合我。我哪怕想要一个大专以上学历的，他们都觉得我真特么挑三拣四！”
厉晴说得居然都笑了起来，摇摇头：“所以呀，我不能不敷衍敷衍他们。至少假装做一个很听话、去相亲的模样，然后再找一个拙劣的借口说‘相亲不合适’。”
“哎！”厉晴拎起包，冲赵鸢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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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再见了，赶大巴车回去不能迟。”
赵鸢在一个小时之后，看到了厉晴发给她的私信：【小鸢，你还有后路，其实我已经很羡慕你了。如果不想折腾了，就此放手，真的也很不错了。而我，大概只有把自己折腾得嫁出去，这事儿才算个了结。】
赵鸢茫然地想：我的后路是谁？刘建军？石清源？我也只是没有爹妈催在屁股后面逼婚而已吧？我也想不折腾，但是也不能就这么默默地把一口气咽下去，一切就算了呀！
想来想去，赵鸢想起自己还少打了个电话问问本主石清源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原本骂他的话都设计好了，结果耽误了一天都忘记了该怎么骂他了。
电话拨通了，石清源很快就接了电话。
赵鸢愣了愣才说：“你挺能啊，居然叫自己的老婆出来和我谈！”
她心里窝着一腔的怒火，觉得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招，使自己颜面扫地。
石清源却很平静。
他说：“我这几天惶惶恐恐的，我妻子也发现不对劲了，所以她想和你谈谈。”
“所以你就把我出卖了？”
“这怎么能叫出卖呢？当面交流不是很好吗？有话当场就说清楚。”
但在赵鸢心里，这就是属于出卖！把他和她之间的小秘密，直白地展现在他的妻子面前。
“你一点诚意都没有！把责任推给老婆！石教授，你不想和我好好解决问题吧？！”
石清源沉默了片刻说：“我当然想好好解决问题，但我越来越弄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
赵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觉得自己就是想要报复，但是也不知道自己要报复什么。
她只能喃喃地不断地说：“石清源，我已经那么惨了，我被你骗得那么惨！我不能让你一点后果都不承担。我要你和我一样惨！”
石清源说：“那你明确地说好不好？比如说想要钱，想要多少，开个数字给我。这样不断地让我猜，让我为难，我只能揣测你有更不可告人的目的！”
平心而论，他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赵鸢能感觉到男人此刻已经发急了，但是她心里更急，急在说不出口的那种痛苦。
赵鸢神经质地笑着，对着电话那头的石清源说：“你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你们男人都是一副腔调，觉得用钱可以买断一切，包括感情，是吗？！”
她“呵呵”地笑着，笑了很久很久，在男人都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她终于说：“石清源，我希望你身败名裂、无颜为人，在你什么都没有、无所事事的时光里，好好地去忏悔你对这么多女性的欺骗，有多么可耻！”
石清源呼吸浊重，最后说：“何必，何必！弄得自己没有退路。小鸢，你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做一点理性的事？？”
“不好意思，我不想理性。我就想狠狠地报复你！”赵鸢“啪”地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就不断地响起来，赵鸢看了看，来电都是石清源。
她已经开始有报复的快感，她知道，男人开始发急了。
电话，她一个都没接。铃声消停了一个小时左右，微信又响了起来，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语音消息。
赵鸢慢悠悠地吃了晚饭，又在浴缸里放了满满的一缸热水，丢进去一个精油沐浴球，看着那沐浴球在气体的作用下“扑哧扑哧”地溶解开，浴缸里变成粉红色，散发着西柚的芳香。
她解开浴袍，踏进浴缸，把自己埋在那西柚的芬芳里。
泡完澡，浑身舒泰。
倒上一杯粉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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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酒，很干脆地两三口就喝下了肚。
因为没有吃晚饭，一杯气泡酒就让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可是赵鸢又倒了第二杯，对着她已经寂静得诡异的手机，笑着说：“干杯，清源！干杯，人渣！”
“咕嘟咕嘟”，第二杯酒也下肚了，在她的胃里绽放，也在她的脑袋里绽放，脑袋里仿佛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在爆炸，美妙绝伦！
“人渣，我还是爱你的！”赵鸢对着手机说，“可是我有多爱你，此刻我就有多恨你！让我们一起人道毁灭吧！干杯，人渣！”她用酒杯碰了碰手机的侧面。
她眼看着第三杯气泡酒在漂亮的水晶高脚杯里慢慢地升高、升高，一个个粉红色的泡泡从杯底升到酒面，美艳地爆裂了，发出轻微的“哔啵”声，这颜色、这声音、这质感、这口味，绝了！醉了！
…………
赵鸢再一次醒过来，是因为电话响了，这次，她迷迷糊糊的，没有再矫情，在桌上摸索了一会儿，直接接起了电话。
“喂……”她甚至都没有看是谁的来电，闭着眼睛，对着听筒说。
声音是刘建军的，气急败坏：“赵鸢，都晚上10:30了，你来不来接小孩？”
赵鸢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刘建军，她没有听错他的声音，于是笑着说：“建军啊，怎么啦？豆豆影响你晚上和女朋友约会啦？呵呵呵呵呵……”
“你有毛病啊？我晚上没有找什么女朋友！我问你来不来接小孩！”
“刘建军，就是找了女朋友也不要紧啊！你现在可是单身贵族哟！小孩的房间你拆掉了？如果影响你和女朋友睡，让豆豆跟奶奶睡呗！”醉酒的赵鸢继续在那儿边说话边“呵呵呵”傻笑。
刘建军大概是听出不对劲儿来了，问道：“你喝多啦？”
赵鸢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餐桌上的酒瓶，750毫升的大肚子瓶子，里面还剩浅浅的一层。这酒度数不高，但一斤多喝下去，赵鸢也铁定醉倒。
她说：“喝得不多呀……肝脏没有坏……”
刘建军“嗐”了一声，然后决然说：“我送豆豆过来——不是家里她不好住，是她想你了！当然，我也不放心你——什么时候了喝这么多！你脑子有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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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话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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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想不到和刘建军破镜重圆那上面去,她满脑子都是石清源，不是刘建军。
只是,和曾经满脑子都是对石清源的爱意不同，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对石清源的恨。
所以，对厉晴的提醒，她皱了皱眉说：“算了吧，真的忍受不了刘建军。不错,他对女儿好,也舍得为我们娘儿俩花钱，但是，他还是有很多事触及了我的底线,比如那时候让我去陪酒,我被别人性.骚扰他却不闻不问；又比如对我家暴，还双标；还有他自己出轨了好多回,还得意洋洋的……反正我已经恶心透了他了。”
厉晴叹口气说：“人无完人,但是凡事都有因果吧，有的事还得掰开来看,不然的话太容易拿着道德大帽子扣人了。”
赵鸢心道：当然凡事都有因果！照这么去推论,陈冠抛弃妻子，不也是出于想快点要一个孩子的心态？只是手段太过毒辣无耻了而已。你能原谅他？
她总觉得现在和厉晴之间有好多地方三观不合,好像现在的厉晴并不是曾经那个厉晴了。
还在瞎想呢，厉晴又说：“你如果确实是想狠狠打击石清源,又不打算多要钱的话,那就是想办法摘他的官帽吧。”
赵鸢眸子一亮：“我当然和他没完！那么无耻的人,再让他在大学里呆下去，不知要毁掉多少女孩子！”
厉晴对她正义满满的这句话，好像有些不屑。
她笑了笑说：“那就实名检举，把他生活作风不检点的事情闹大点，这样子，至少他院长或书记是当不成了。”
这下倒是赵鸢有些犹豫：“实名检举？这样不是把我拉进去了？”
这还能留得下脸面吗？
厉晴摇摇头说：“小鸢，这就是破釜沉舟啊！”
不付出代价，不会有所收获。
但舍不舍得、值不值得付出代价，则必须由本人来权衡。
赵鸢这小半辈子的人生，不是在校读书，就是在家做太太，和社会的接触极其有限，即便有这么一点点接触，大半是和刘建军一起去应酬客人。对于世界的黑暗，她曾经听过见过些许，但是要真正地完全去直面、去战斗——她却是连离婚的时候都没有直面和战斗过。
从这一层角度上说，她确实是被刘建军养废了。
“我得好好权衡权衡。”赵鸢感觉到头疼，“我自己丢脸也就算了，如果连累到孩子和亲人，真的是……”
厉晴说：“当然要好好权衡。大概除了《基督山伯爵》之类的复仇还可以happyending，大打爽文牌；真实世界的复仇，即便成功了，也多半是悲剧，两败俱伤。”
厉晴当天下午要回她老家陪伴父母。
她叹着气说：“其实我也一点都不想回去，每次回去他们就是张罗着给我相亲，好像一个女人不嫁出去就是人生最大的失败一样。只是我也可怜我父母这两个人，我离婚，大概给他们脸上抹了不少黑，他们还执拗地觉得，只要劝我再婚了，他们的人生目标也就达成了，这辈子他们就对得起我了。当然，我也得结婚才对得起他们。”
“只是现在真的已经没什么好挑的了，村里的泥瓦匠、木工、外出打工的农民工，不管是小处男还是老光棍，或者二婚男人、拖娃男人……只要是个男人，他们觉得都适合我。我哪怕想要一个大专以上学历的，他们都觉得我真特么挑三拣四！”
厉晴说得居然都笑了起来，摇摇头：“所以呀，我不能不敷衍敷衍他们。至少假装做一个很听话、去相亲的模样，然后再找一个拙劣的借口说‘相亲不合适’。”
“哎！”厉晴拎起包，冲赵鸢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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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在一个小时之后，看到了厉晴发给她的私信：【小鸢，你还有后路，其实我已经很羡慕你了。如果不想折腾了，就此放手，真的也很不错了。而我，大概只有把自己折腾得嫁出去，这事儿才算个了结。】
赵鸢茫然地想：我的后路是谁？刘建军？石清源？我也只是没有爹妈催在屁股后面逼婚而已吧？我也想不折腾，但是也不能就这么默默地把一口气咽下去，一切就算了呀！
想来想去，赵鸢想起自己还少打了个电话问问本主石清源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原本骂他的话都设计好了，结果耽误了一天都忘记了该怎么骂他了。
电话拨通了，石清源很快就接了电话。
赵鸢愣了愣才说：“你挺能啊，居然叫自己的老婆出来和我谈！”
她心里窝着一腔的怒火，觉得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招，使自己颜面扫地。
石清源却很平静。
他说：“我这几天惶惶恐恐的，我妻子也发现不对劲了，所以她想和你谈谈。”
“所以你就把我出卖了？”
“这怎么能叫出卖呢？当面交流不是很好吗？有话当场就说清楚。”
但在赵鸢心里，这就是属于出卖！把他和她之间的小秘密，直白地展现在他的妻子面前。
“你一点诚意都没有！把责任推给老婆！石教授，你不想和我好好解决问题吧？！”
石清源沉默了片刻说：“我当然想好好解决问题，但我越来越弄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
赵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觉得自己就是想要报复，但是也不知道自己要报复什么。
她只能喃喃地不断地说：“石清源，我已经那么惨了，我被你骗得那么惨！我不能让你一点后果都不承担。我要你和我一样惨！”
石清源说：“那你明确地说好不好？比如说想要钱，想要多少，开个数字给我。这样不断地让我猜，让我为难，我只能揣测你有更不可告人的目的！”
平心而论，他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赵鸢能感觉到男人此刻已经发急了，但是她心里更急，急在说不出口的那种痛苦。
赵鸢神经质地笑着，对着电话那头的石清源说：“你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你们男人都是一副腔调，觉得用钱可以买断一切，包括感情，是吗？！”
她“呵呵”地笑着，笑了很久很久，在男人都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她终于说：“石清源，我希望你身败名裂、无颜为人，在你什么都没有、无所事事的时光里，好好地去忏悔你对这么多女性的欺骗，有多么可耻！”
石清源呼吸浊重，最后说：“何必，何必！弄得自己没有退路。小鸢，你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做一点理性的事？？”
“不好意思，我不想理性。我就想狠狠地报复你！”赵鸢“啪”地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就不断地响起来，赵鸢看了看，来电都是石清源。
她已经开始有报复的快感，她知道，男人开始发急了。
电话，她一个都没接。铃声消停了一个小时左右，微信又响了起来，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语音消息。
赵鸢慢悠悠地吃了晚饭，又在浴缸里放了满满的一缸热水，丢进去一个精油沐浴球，看着那沐浴球在气体的作用下“扑哧扑哧”地溶解开，浴缸里变成粉红色，散发着西柚的芳香。
她解开浴袍，踏进浴缸，把自己埋在那西柚的芬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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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吃晚饭，一杯气泡酒就让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可是赵鸢又倒了第二杯，对着她已经寂静得诡异的手机，笑着说：“干杯，清源！干杯，人渣！”
“咕嘟咕嘟”，第二杯酒也下肚了，在她的胃里绽放，也在她的脑袋里绽放，脑袋里仿佛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在爆炸，美妙绝伦！
“人渣，我还是爱你的！”赵鸢对着手机说，“可是我有多爱你，此刻我就有多恨你！让我们一起人道毁灭吧！干杯，人渣！”她用酒杯碰了碰手机的侧面。
她眼看着第三杯气泡酒在漂亮的水晶高脚杯里慢慢地升高、升高，一个个粉红色的泡泡从杯底升到酒面，美艳地爆裂了，发出轻微的“哔啵”声，这颜色、这声音、这质感、这口味，绝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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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再一次醒过来，是因为电话响了，这次，她迷迷糊糊的，没有再矫情，在桌上摸索了一会儿，直接接起了电话。
“喂……”她甚至都没有看是谁的来电，闭着眼睛，对着听筒说。
声音是刘建军的，气急败坏：“赵鸢，都晚上10:30了，你来不来接小孩？”
赵鸢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刘建军，她没有听错他的声音，于是笑着说：“建军啊，怎么啦？豆豆影响你晚上和女朋友约会啦？呵呵呵呵呵……”
“你有毛病啊？我晚上没有找什么女朋友！我问你来不来接小孩！”
“刘建军，就是找了女朋友也不要紧啊！你现在可是单身贵族哟！小孩的房间你拆掉了？如果影响你和女朋友睡，让豆豆跟奶奶睡呗！”醉酒的赵鸢继续在那儿边说话边“呵呵呵”傻笑。
刘建军大概是听出不对劲儿来了，问道：“你喝多啦？”
赵鸢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餐桌上的酒瓶，750毫升的大肚子瓶子，里面还剩浅浅的一层。这酒度数不高，但一斤多喝下去，赵鸢也铁定醉倒。
她说：“喝得不多呀……肝脏没有坏……”
刘建军“嗐”了一声，然后决然说：“我送豆豆过来——不是家里她不好住，是她想你了！当然，我也不放心你——什么时候了喝这么多！你脑子有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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