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另类流量》:（5）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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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导师符烟很感兴趣，率先发问。
“这是什么？”
“是我自己做的一个智能机器人。”
“哇，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啊？有什么功能吗？”
“之前闹着玩随便做的，后来修修改改就做成功了。功能还挺多的，类似手机里的人工智能，语音打电话、接电话、搜索资料、订外卖、订电影票、商务提醒、记录、听歌跳舞看电影、等等目前智能手机上有的基础功能它都有，相当于一个变形机器人造型的手机吧！”谢想了想，说道。
这话一出，瞬间让全场变得沸腾起来。
“我的妈耶，变形金刚版本的智能手机，好酷啊！想要！”
“学神，告诉我在哪里买？多少钱，我要买他！买他！”有人站起来不顾一切，冲着谢高喊。
谢抬头望，人太多了，也不知道谁刚才喊的，他拿起话筒回复了一句。
“目前市面上还没有卖的，我只申请了专利，暂时还没打算大量制作成品，或许可能以后会卖吧！”
“另外，刚才是谁说的想要，我可以送你一个定制款，类似我这种可以变形成q版模样的你，你……”他话还没说完，一群人争先恐后喊道。
“大神，我喊的，都别跟我争！！”［尖叫发音！］
“学神，刚才是我说的，送给我吧！”
“粑粑，别听他们乱说，是我喊的！送我！！！”
谢：“……”
下一秒，就听到黎易白拿起话筒，弱弱的出声：“我说，是我喊的，你们信吗？”
“嘘……”全员嘘他。
黎易白脸色毫不变色，嘿嘿一笑，紧接着，对着谢说。
“你的机器人特别棒，你的舞台创意也特别棒，自作歌曲虽然感觉是抒情歌，但为什么搭配上你的机器人就感觉那么搞笑呢！另外我很想和你交流一下你是怎么创作出这首失恋的歌曲？你上高三，应该还是未成年吧！”黎易白一口气儿说了好几个问题，丝毫不喘。
“这首歌是写我表哥的，他先跟他女朋友分手，然后别人有了新恋情，又后悔了。所以我唱的这部分是以他的视角来唱的，而‘谢二号’是以我的视角来看待他身上发生的这件事的！”
谢解释完后，本来黎易白还想再问问，就听到柏岑打断了他的话，说。
“抱歉，我之前还以为你当练习生只有半个月时间，就跑来参加节目是来玩的，真没想到你的表演如此出色。在这里，我郑重向你道歉。”柏岑诚恳的说。
作为圈里出了名敬业的老牌天王艺人，不但对待别人苛刻，对待自己也苛刻，所以当听到谢只有半个月练习时间，他心里隐约还有点愤怒。
“导师您严重了，也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在公司当练习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但乐器学习已经有很多年了，平时偶尔也会尝试着自己作曲。”谢说完，心里还想着他弹钢琴、电子琴，按照任务世界的算法，起码有上百年历史了吧！
“你的基础功底挺扎实的，唱功还有待提高，但嗓音条件很好，看得出来没经过系统训练。”全能导师国民女神谢语凝说道。
然而舞蹈导师符烟却不赞成她说的话，连忙出声反驳。
“我们目前要评价的这位选手的表演舞台，并不是说他本人的综合实力。之前也有很多综合实力很优秀，但是舞台表演并不出色的选手不是吗？选秀本身不就是帮助选手们进一步变得优秀的舞台吗？没经过系统的训练，还唱的如此出色，这不更加说明老天赏饭吃吗？天生的好嗓子！何况他的创作天赋极高！”
然而，她的话引起谢语凝的强烈不满。
“既然是选秀舞台，就该客观评价，这位选手的综合实力，并不算非常出色！甚至还没有展现出他的舞蹈能力。”
“如果我没记错，选秀并不代表‘必须’要全能选手。若说全能，那么这个节目里恐怕挑不出来任何一个人，放眼望去，有哪位选手唱功、舞蹈、rap、创作、个人魅力等各个方面都是全能呢？如果真的有这么完美的练习生，何必来参加选秀呢？他完全可以自己出道！”符烟紧追不舍，直指要害。
平时口头说说要选全能偶像就算了，要是真有这样全能的偶像练习生，人不会自己出道？跑来跟其他99个人竞争一个出道机会？他脑子进水了？
两位女导师神仙打架、你来我往，看的一群练习生们瑟瑟发抖。
黎易白作为节目组专门请来的高情商导师，连忙出声打圆场。
“那个，大家不要动火气，选手有偏科现象是正常的。在一定程度下某些偏科也意味着选手们在一方面有极高的专业性，不如我们听听选手本人的想法。谢，你来说说你心里现在的想法？”
黎易白把话题抛给谢，谢还没弄懂怎么两位导师就吵起来了，他瞅了瞅导师席，然后黑眸透着无辜，小声的问。
“导师，我没什么想法啊！我就是想着我表演完了，可以下台了吧！”
谢脑回路不在线的回答，顿时引起全场爆笑。
“哈哈哈哈，学神可以的，就想着下台！”
主导师苏岚想着不能任由旁边两人对掐了，不然这节目还录不录了？符烟和谢语凝本身就是对家，谢语凝刚出道的时候蹭符烟热度，两家老早就结下怨了。也不知道节目组是怎么把这两人请到一个节目里的，只能说还是钞能力，魅力大！
“那行吧，你稍等一会儿，我们导师商量一下对你的舞台评级结果！”
“好的，导师。”
五位导师掐了麦商议结果，离得远的选手们听不到，离得近的选手隐约能听到，其中看上去似乎符烟导师和谢语凝导师发生了剧烈争吵，两人的脸色很不好。
另一边，选手们看舞台上，谢发布关机指令。
“指令：‘谢二号’关机！”
粑粑，真的要关机吗？
“指令：真的。”
粑粑，确定要关掉你可爱的宝宝‘谢二号’吗？
“指令：确定。”
正在关机，请稍后。
说完，萌萌哒的q版小人儿‘谢二号’瞬间从机器人形状，切换成之前的一个普通圆球。
舞台上，许多练习生看到这一幕，眼里都泛着绿光，酸不起来只想跪舔对方，连忙说道。
“我的妈，好想要！”
“我也喊他粑粑，能不能给我搞一个！”
“这是学神吗？这是天神吧！天神下凡！”
“我酸了，我能不能申请和他当室友，我想和他交朋友！”
“你是想和他交朋友吗？你是馋他的身子吧！”
“对不起，他的身子和他的机器人我都馋。以后他就是我偶像，我要给他投票，不要拦我，我要送他出道。”
有些逗比选手们压根不是来参赛的，纯粹是公司让对方过来刷个脸，积累点人气。既然没有出道希望，顿时就放飞自我了。
什么比赛，不重要、不重要！还是抱大腿坑一个变形‘谢二号’更重要。
与此同时，导师们商议的结果出来了，五位导师坐在位置上。
主导师苏岚神情严肃的说：“经过我们五位导师的郑重商议，谢选手的评级等级是……”
导师迟迟不说，所有选手屏住呼吸，等待着对方嘴里发出的那个字母。
“a班。”
顿时全场哗然，表演已经过半，首a也终于出现了。
“我就知道首a会出现在星空娱乐。”
“你就说你服不服？”
“只要他愿意给我搞一个‘谢二号’，别说首a，以后他就是想当我爷爷都成！”
“得了吧，想给他当孙子的多了去了，你还不排不上号！”许多练习生丝毫不顾及摄像头，开玩笑说。
而舞台上，当苏岚说完后，又微笑着说了三个字：“恭喜你。”
“谢谢五位导师。”谢鞠躬感谢，脸上也多了几丝真心的笑容。
“真要谢谢我们的话，希望你的机器人发售那一天，可以让我们提前预定。”旁边的符烟冷不丁冒出一句，眼巴巴看着谢。
“好的，如果这款机器人出现在市场上，我会免费送导师一个定制款的。”谢羞涩的说着。
“我也要，而且我可以出高价买。”黎易白激动的举手，对于他这种变形金刚的发烧友，谢的这款智能机器人简直戳中了他所有萌点，顿时变成了他的心头好。
“导师们请放心，如果可以出现在市场上，我会免费送给五位导师每人一个定制款的！”
“哈哈哈，那就太感谢了，我们等着。同时，也祝福你接下来的比赛一帆风顺。”
“谢谢导师！”
双方寒暄完毕后，他把圆球装进书包，提着自己的书包下台了。由于还要参加录制，他只能把手里的书包寄存给节目组进行保管。
但谢低估了‘谢二号’的魅力，节目组里一群人顿时团团围住谢，跟饿狼一样直瞅着装着‘谢二号’的书包，就连导演组的许多执行女导演也跑过去围观了。
“谢，能让我们再看看吗？”
“好想看‘谢二号’，好可爱，刚才舞台上都没看清楚！”
“天哪，怎么有这么仿真的机器人？好喜欢！”
谢无奈了，他被人团团围住无法脱身。只好打开‘谢二号’，并且让‘谢二号’唱跳了一首歌，才搞定了这些工作人员。
但尽管如此，还有些女导演、女助理、甚至‘谢二号’刚诞生出来的一些狂热男粉丝，激动的出声说：“谢，要不你让‘谢二号’替你出道吧！保证爆红！粉丝分分钟过千万那种？”
谢：“……”现在连‘谢二号’都有粉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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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导师符烟很感兴趣，率先发问。
“这是什么？”
“是我自己做的一个智能机器人。”
“哇，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啊？有什么功能吗？”
“之前闹着玩随便做的，后来修修改改就做成功了。功能还挺多的，类似手机里的人工智能，语音打电话、接电话、搜索资料、订外卖、订电影票、商务提醒、记录、听歌跳舞看电影、等等目前智能手机上有的基础功能它都有，相当于一个变形机器人造型的手机吧！”谢想了想，说道。
这话一出，瞬间让全场变得沸腾起来。
“我的妈耶，变形金刚版本的智能手机，好酷啊！想要！”
“学神，告诉我在哪里买？多少钱，我要买他！买他！”有人站起来不顾一切，冲着谢高喊。
谢抬头望，人太多了，也不知道谁刚才喊的，他拿起话筒回复了一句。
“目前市面上还没有卖的，我只申请了专利，暂时还没打算大量制作成品，或许可能以后会卖吧！”
“另外，刚才是谁说的想要，我可以送你一个定制款，类似我这种可以变形成q版模样的你，你……”他话还没说完，一群人争先恐后喊道。
“大神，我喊的，都别跟我争！！”［尖叫发音！］
“学神，刚才是我说的，送给我吧！”
“粑粑，别听他们乱说，是我喊的！送我！！！”
谢：“……”
下一秒，就听到黎易白拿起话筒，弱弱的出声：“我说，是我喊的，你们信吗？”
“嘘……”全员嘘他。
黎易白脸色毫不变色，嘿嘿一笑，紧接着，对着谢说。
“你的机器人特别棒，你的舞台创意也特别棒，自作歌曲虽然感觉是抒情歌，但为什么搭配上你的机器人就感觉那么搞笑呢！另外我很想和你交流一下你是怎么创作出这首失恋的歌曲？你上高三，应该还是未成年吧！”黎易白一口气儿说了好几个问题，丝毫不喘。
“这首歌是写我表哥的，他先跟他女朋友分手，然后别人有了新恋情，又后悔了。所以我唱的这部分是以他的视角来唱的，而‘谢二号’是以我的视角来看待他身上发生的这件事的！”
谢解释完后，本来黎易白还想再问问，就听到柏岑打断了他的话，说。
“抱歉，我之前还以为你当练习生只有半个月时间，就跑来参加节目是来玩的，真没想到你的表演如此出色。在这里，我郑重向你道歉。”柏岑诚恳的说。
作为圈里出了名敬业的老牌天王艺人，不但对待别人苛刻，对待自己也苛刻，所以当听到谢只有半个月练习时间，他心里隐约还有点愤怒。
“导师您严重了，也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在公司当练习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但乐器学习已经有很多年了，平时偶尔也会尝试着自己作曲。”谢说完，心里还想着他弹钢琴、电子琴，按照任务世界的算法，起码有上百年历史了吧！
“你的基础功底挺扎实的，唱功还有待提高，但嗓音条件很好，看得出来没经过系统训练。”全能导师国民女神谢语凝说道。
然而舞蹈导师符烟却不赞成她说的话，连忙出声反驳。
“我们目前要评价的这位选手的表演舞台，并不是说他本人的综合实力。之前也有很多综合实力很优秀，但是舞台表演并不出色的选手不是吗？选秀本身不就是帮助选手们进一步变得优秀的舞台吗？没经过系统的训练，还唱的如此出色，这不更加说明老天赏饭吃吗？天生的好嗓子！何况他的创作天赋极高！”
然而，她的话引起谢语凝的强烈不满。
“既然是选秀舞台，就该客观评价，这位选手的综合实力，并不算非常出色！甚至还没有展现出他的舞蹈能力。”
“如果我没记错，选秀并不代表‘必须’要全能选手。若说全能，那么这个节目里恐怕挑不出来任何一个人，放眼望去，有哪位选手唱功、舞蹈、rap、创作、个人魅力等各个方面都是全能呢？如果真的有这么完美的练习生，何必来参加选秀呢？他完全可以自己出道！”符烟紧追不舍，直指要害。
平时口头说说要选全能偶像就算了，要是真有这样全能的偶像练习生，人不会自己出道？跑来跟其他99个人竞争一个出道机会？他脑子进水了？
两位女导师神仙打架、你来我往，看的一群练习生们瑟瑟发抖。
黎易白作为节目组专门请来的高情商导师，连忙出声打圆场。
“那个，大家不要动火气，选手有偏科现象是正常的。在一定程度下某些偏科也意味着选手们在一方面有极高的专业性，不如我们听听选手本人的想法。谢，你来说说你心里现在的想法？”
黎易白把话题抛给谢，谢还没弄懂怎么两位导师就吵起来了，他瞅了瞅导师席，然后黑眸透着无辜，小声的问。
“导师，我没什么想法啊！我就是想着我表演完了，可以下台了吧！”
谢脑回路不在线的回答，顿时引起全场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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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导师苏岚想着不能任由旁边两人对掐了，不然这节目还录不录了？符烟和谢语凝本身就是对家，谢语凝刚出道的时候蹭符烟热度，两家老早就结下怨了。也不知道节目组是怎么把这两人请到一个节目里的，只能说还是钞能力，魅力大！
“那行吧，你稍等一会儿，我们导师商量一下对你的舞台评级结果！”
“好的，导师。”
五位导师掐了麦商议结果，离得远的选手们听不到，离得近的选手隐约能听到，其中看上去似乎符烟导师和谢语凝导师发生了剧烈争吵，两人的脸色很不好。
另一边，选手们看舞台上，谢发布关机指令。
“指令：‘谢二号’关机！”
粑粑，真的要关机吗？
“指令：真的。”
粑粑，确定要关掉你可爱的宝宝‘谢二号’吗？
“指令：确定。”
正在关机，请稍后。
说完，萌萌哒的q版小人儿‘谢二号’瞬间从机器人形状，切换成之前的一个普通圆球。
舞台上，许多练习生看到这一幕，眼里都泛着绿光，酸不起来只想跪舔对方，连忙说道。
“我的妈，好想要！”
“我也喊他粑粑，能不能给我搞一个！”
“这是学神吗？这是天神吧！天神下凡！”
“我酸了，我能不能申请和他当室友，我想和他交朋友！”
“你是想和他交朋友吗？你是馋他的身子吧！”
“对不起，他的身子和他的机器人我都馋。以后他就是我偶像，我要给他投票，不要拦我，我要送他出道。”
有些逗比选手们压根不是来参赛的，纯粹是公司让对方过来刷个脸，积累点人气。既然没有出道希望，顿时就放飞自我了。
什么比赛，不重要、不重要！还是抱大腿坑一个变形‘谢二号’更重要。
与此同时，导师们商议的结果出来了，五位导师坐在位置上。
主导师苏岚神情严肃的说：“经过我们五位导师的郑重商议，谢选手的评级等级是……”
导师迟迟不说，所有选手屏住呼吸，等待着对方嘴里发出的那个字母。
“a班。”
顿时全场哗然，表演已经过半，首a也终于出现了。
“我就知道首a会出现在星空娱乐。”
“你就说你服不服？”
“只要他愿意给我搞一个‘谢二号’，别说首a，以后他就是想当我爷爷都成！”
“得了吧，想给他当孙子的多了去了，你还不排不上号！”许多练习生丝毫不顾及摄像头，开玩笑说。
而舞台上，当苏岚说完后，又微笑着说了三个字：“恭喜你。”
“谢谢五位导师。”谢鞠躬感谢，脸上也多了几丝真心的笑容。
“真要谢谢我们的话，希望你的机器人发售那一天，可以让我们提前预定。”旁边的符烟冷不丁冒出一句，眼巴巴看着谢。
“好的，如果这款机器人出现在市场上，我会免费送导师一个定制款的。”谢羞涩的说着。
“我也要，而且我可以出高价买。”黎易白激动的举手，对于他这种变形金刚的发烧友，谢的这款智能机器人简直戳中了他所有萌点，顿时变成了他的心头好。
“导师们请放心，如果可以出现在市场上，我会免费送给五位导师每人一个定制款的！”
“哈哈哈，那就太感谢了，我们等着。同时，也祝福你接下来的比赛一帆风顺。”
“谢谢导师！”
双方寒暄完毕后，他把圆球装进书包，提着自己的书包下台了。由于还要参加录制，他只能把手里的书包寄存给节目组进行保管。
但谢低估了‘谢二号’的魅力，节目组里一群人顿时团团围住谢，跟饿狼一样直瞅着装着‘谢二号’的书包，就连导演组的许多执行女导演也跑过去围观了。
“谢，能让我们再看看吗？”
“好想看‘谢二号’，好可爱，刚才舞台上都没看清楚！”
“天哪，怎么有这么仿真的机器人？好喜欢！”
谢无奈了，他被人团团围住无法脱身。只好打开‘谢二号’，并且让‘谢二号’唱跳了一首歌，才搞定了这些工作人员。
但尽管如此，还有些女导演、女助理、甚至‘谢二号’刚诞生出来的一些狂热男粉丝，激动的出声说：“谢，要不你让‘谢二号’替你出道吧！保证爆红！粉丝分分钟过千万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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