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另类流量》:（3）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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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说完后，微垂眉眼，随便挑了个空位就坐下了。他是第82号，偏后登场的，轮到他的时候，现场已经没有多少空位置了。
只是，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谢坐的位置刚好就在星空娱乐win4组合隔壁的隔壁。
谢同星空娱乐四人组之间，仅仅隔了一个face娱乐公司个人练习生，57号樊振。
此时，中间的樊振瑟瑟发抖着，他听着周围练习生的小声议论，有些欲哭无泪。
“好同情57号啊！两边都是大神，就他一人在中间。”
“82号肯定是星空娱乐派出来的杀手锏吧！”
“那还用说，必须ace，他要是跟人组合，还不把其他人秒成渣儿？”
“我好奇他为什么穿着校服来比赛？”
不但樊振能听到周围练习生的声音，就连谢以及四位星空娱乐的练习生也都听到了，四人终于忍不住偷偷交头接耳。
“怎么回事？公司不是说只安排我们来参加《星光璀璨》了吗？”
“你们有人认识他吗？”
“我不认识，好像训练时间也没见过？”
“真的好帅，我是男生我都觉得帅惨了，看了对方的脸我突然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队内门面屈杜有些心虚。
“哎，我说你们别光想着人家长得帅，你们先想想咱们四个是不是被公司放弃了，公司才安排这么一位过来接替咱们？”win4组合里的舞蹈担当柯林和担心的说。
其他两人：“……”
基本上选秀节目同公司派出来参加比赛的练习生大多是组合，因为组合参赛更出彩。而同一个公司出来的两组人，而且第二组人还是个人练习生，要么就是不受捧，要么就是极受捧。
星空娱乐win4的成员光看那张脸，瞬间就抛弃了对方‘不受捧’那个想法。
节目组暗自收音把这些话全都记录在内，就等着节目播出，剪辑大手子咔嚓两下搞些噱头好炒热度。
很快，陆陆续续其他练习生也出场了，等100名练习生出场之后。
“苏pd可以登场了！”
节目pd兼主导师，国内顶级天后苏岚身穿红黑相间的高定露肩礼服，性感雍容，隆重出场。
“欢迎大家，这里是第一季《璀璨星光》的现场，我是节目pd兼主导师苏岚，很高兴见到大家。”
天后苏岚勾唇微笑，现场顿时响起一片狼嚎。
无论如何，明眸皓齿的美人总是被人们青睐的，更何况苏岚甚至还是现场许多人的梦中女神，掀起的波澜自然不是一群毛头小子们能招架的。
等主导师就位后，其他几位导师陆陆续续出场。
“接下来让我们请出其他四位导师。”
“……舞蹈导师，被海内外誉为舞蹈机器的亚洲舞后，符烟导师。”
“……声乐导师，巨星天王柏岑导师。”
“……rap导师，说唱界无冕之王黎易白导师。”
“……以及你们最喜爱的全能导师，国民女神谢语凝导师，她终于来了，掌声热烈欢迎，有请四位导师隆重登场！”
加上主导师苏岚，总共三女两男的导师组合，星光熠熠，看的一群男练习生们忍不住发出阵阵狼嚎。
撇开声乐导师和rap导师两位男导师，其他三位女导师一个比一个漂亮，谁能不爱大美人呢？
几位导师依次跟在座的所有练习生打过招呼，便开始入座。
节目组安排的大喇叭再次出声，“有请第一组来自青春娱乐的练习生出场。”
紧接着，青春娱乐五人组练习生再次出现在舞台上。
五人面对导师齐刷刷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我们是来自青春娱乐的‘五仁月饼’组合！”说完，立马引起现场爆笑。
来参加比赛，组合名字居然叫‘五仁月饼’，这组合想把沙雕进行到底吗？
组合共同打完招呼后，五人依次面对镜头打招呼。
“导师们好，我是青春娱乐的陆文卫，是组合里的可爱担当！”
“大家好，导师们好，我是队内青春担当郦修！”
“……rap担当钱绍！”
“……舞蹈担当庄可！”
“……门面担当管品！”
五位导师看着五人打招呼，声乐导师天王柏岑连忙询问。
“你们这个‘担当’是什么意思？”柏岑第一次参加这种选秀综艺，再加上出道了二十年，反而对现在年轻后辈口中的流行语不太熟悉。
紧接着，陆文卫赶紧抢答。
“意思就是说我们中的某个人在组合里擅长的某些职责、功能之类的，比如我是对内组合里的可爱担当……”
“所以你就擅长可爱咯？”舞蹈导师符烟笑着说。
陆文卫羞涩一笑，算是默认了舞蹈导师的话。
好在很快主导师苏岚拉回了节目流程，冷静的表示：“自我介绍也已经做完了，可以开始你们的节目了！”
“是的，导师。我们带来的曲目是《badboy》！”1
“ok，开始吧！”
紧接着，全场寂静，灯光、音响、摄像齐齐投向舞台。
“……原来你是这种badboy！”
“那是你犯的错，哦哦~”陆文卫高音明显吃力。
“badboybadboy”
“你的坏让我不明白……”齐舞的时候，五人动作不整齐、动作幅度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看上去好像是各跳各的。
之后，是队内舞蹈担当庄可的15s机械舞舞蹈solo。
“……让我对你说byebye！”当他结束舞蹈solo，五人再次聚集在一起，再次唱高潮段落，然后结束正常表演。
两分钟的表演结束后，现场鸦雀无声，再细细观看五位导师的表情，五人心中忍不住泛起忐忑。
于此同时，导师们也彼此商量着谁第一个点评，大家都很谦让，互相推辞着不想做第一个点评的导师。
“苏导师先点评吧！”
“没事，柏岑你想说你可以先说。”
“女士优先，还是三位女士先点评吧！”
“那好吧，还是我先来吧！”主导师苏岚说道。
紧接着，主导师苏岚翻了一下五人的练习生简历，她并没有开始点评，而是抬头先询问五人：“能告诉我你们五个当练习生多久了吗？”
五人里的陆文卫率先发：“我当练习生三年了。”
队友管品、钱绍、庄可、郦修老老实实依次回答：“两年、半年、五年、三个月！”
当苏岚听到郦修说三个月的时候，眉头猛跳了一下，训练时间只有三个月，也能来参加比赛？
“你当练习生的时间只有三个月？那你们公司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参加选秀？是打算进个第一轮就被淘汰吗？”苏岚的话顿时让郦修的脸色变得惨白。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顾忌这群练习生的脸面。
“庄可，我刚才看你似乎没怎么唱歌，都是团体合唱，你有个人独唱吗？”
庄可冷不丁被苏岚叫到，整个人都变得紧张、忐忑。
“有……有的。”他回答的声音明显带着紧张。
“不要紧张，就随便唱唱。”苏岚安抚他。
“是，导师！”
很快，庄可唱了一小段《听妈妈的话》2，苏岚眉头渐渐放松起来。
庄可唱的还可以，看样子庄可也知道自己唱功差，这首歌刚好扬长避短，躲过庄可最不擅长的高音部分。
庄可唱完后，五人再次回归舞台中央，紧接着，苏岚翻了翻练习生简历，将矛头对准陆文卫，她说。
“我看你资料上填的是，队内vocal？”
一听苏岚喊他，陆文卫再次提心吊胆起来，战战兢兢道：“是的，导师。”
“你有考虑过转型吗？做练习生三年还是这个水平，那我觉得你可能不太适合vocal！哦，你好像也不太适合dance！”
苏岚说完，然后慢慢放下手里的资料，眼神直视面前的五位练习生。
现场几乎被一股名为‘苏岚式毒舌’的恐怖气场所笼罩。
台下的其他练习生们有人胆战心惊、瑟瑟发抖议论着。
“天哪，主导师这话太伤人了吧！”
“苏岚导师好敢说啊！”
“感觉陆文卫和郦修都要哭了，太惨了，简直是被公开处刑啊！”
苏岚说完后，舞蹈导师亚洲舞后符烟接着说，她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神情严肃。
“我能问一下，你们刚才跳的是团队齐舞吗？练习了多长时间？”
庄可看了看身边一直都是队内发人的陆文卫被，现在变的一声不吭，其他队友也战战兢兢低着头如鹌鹑一样。
他只好一个人弱弱的说道：“导师，练习了三个月。”
“哎，三个月能把这支舞蹈跳的烂成这个样子，也难为你们了。”符烟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讽笑。
五人脸色更加惨白了，但是这还没完，紧接着符烟继续说。
“你们知道吗？刚才那段齐舞给我的感觉像是在公园里freestyle？各跳各的，一个人一个旋律，五个人五个旋律，我两只眼睛实在不知道该盯着谁看，你们能告诉我到底谁踩的点才是最正确的？我到底该看谁，以谁为标准？”
说完后，也不等五位练习生回答，符烟就放下了话筒。
还不等其他三位导师点评，青春娱乐的五位男练习生差点就哭了出来。
公司氪金归氪金，但谁让第一个出场，实力太差了。这种选秀节目，导师们也是要杀鸡儆猴的，现在青春娱乐的练习生就成了第一个被杀鸡儆猴的。
之后的三位导师柏岑、黎易白、谢语凝点评了另外两位练习生后，五位导师开始商量这一组练习生们的评级名次。
主导师苏岚拿着五位导师商定后的结果，眼神锐利果断，开始依次宣布。
“目前，青春娱乐win4组合成员并没有a等级的练习生。”
“陆文卫、管品……”
被叫到的两人眼神发颤，都不敢看主导师苏岚的表情，紧接着，他们听到一声。
“d班。”
管品松了口气，而陆文卫心里稍稍有些失望。
“郦修、钱绍……”两人心头一哽，心都快跳出来了，终于听到一声天籁之音：“f班。”
紧接着，“庄可？”
正懵着的庄可突然被苏岚叫到，连忙抬头，只见主导师苏岚破天荒露出了一个笑容。
“恭喜你，进入b班！”
瞬间，现场齐齐鼓掌，甚至一些活力四射的男练习生还发出阵阵狼嚎和哨音。
“兄弟，好样的。”
“这次评审这么严格还进b班，好厉害！”
“我刚才就想说，这组除了舞蹈担当跳舞踩的点在调子上，其他人好像就是导师所说的各自在freestyle。”
点评完了，这组男练习生下台。
之后，陆陆续续又上来很多组选手，导师们评选的尺度虽然苛刻，但也能看出某些重点氪金的选手还是稍微照顾了许多。
比如颜值高的、热度高的、粉丝多的这类有爆点的选手，多多少少都在c班和d班。
唯独a班，愣是一个人没有。这让许多人有些慌张了，难道这期节目没有首a？
尽管有氪金玩家存在，但《璀璨星光》的几位导师们还是保持着评选a、b班等级严格，c、d班等级适度的尺度，倒也不会出现太大的诟病。
另一边很多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中间星空娱乐的五人身上，尤其是单打独斗的谢身上，他们就想知道金主爸爸自家派来的偶像艺人是什么水平？
很快，节目组大喇叭开始通报下一组出场选手。
“有请星空娱乐……”
终于，就在星空娱乐四人组以为轮到他们表演的时候，齐刷刷站起来，却听到大喇叭说道。
“有请星空娱乐个人练习生，谢出场。”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黑发男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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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同星空娱乐四人组之间，仅仅隔了一个face娱乐公司个人练习生，57号樊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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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号肯定是星空娱乐派出来的杀手锏吧！”
“那还用说，必须ace，他要是跟人组合，还不把其他人秒成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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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樊振能听到周围练习生的声音，就连谢以及四位星空娱乐的练习生也都听到了，四人终于忍不住偷偷交头接耳。
“怎么回事？公司不是说只安排我们来参加《星光璀璨》了吗？”
“你们有人认识他吗？”
“我不认识，好像训练时间也没见过？”
“真的好帅，我是男生我都觉得帅惨了，看了对方的脸我突然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队内门面屈杜有些心虚。
“哎，我说你们别光想着人家长得帅，你们先想想咱们四个是不是被公司放弃了，公司才安排这么一位过来接替咱们？”win4组合里的舞蹈担当柯林和担心的说。
其他两人：“……”
基本上选秀节目同公司派出来参加比赛的练习生大多是组合，因为组合参赛更出彩。而同一个公司出来的两组人，而且第二组人还是个人练习生，要么就是不受捧，要么就是极受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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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陆陆续续其他练习生也出场了，等100名练习生出场之后。
“苏pd可以登场了！”
节目pd兼主导师，国内顶级天后苏岚身穿红黑相间的高定露肩礼服，性感雍容，隆重出场。
“欢迎大家，这里是第一季《璀璨星光》的现场，我是节目pd兼主导师苏岚，很高兴见到大家。”
天后苏岚勾唇微笑，现场顿时响起一片狼嚎。
无论如何，明眸皓齿的美人总是被人们青睐的，更何况苏岚甚至还是现场许多人的梦中女神，掀起的波澜自然不是一群毛头小子们能招架的。
等主导师就位后，其他几位导师陆陆续续出场。
“接下来让我们请出其他四位导师。”
“……舞蹈导师，被海内外誉为舞蹈机器的亚洲舞后，符烟导师。”
“……声乐导师，巨星天王柏岑导师。”
“……rap导师，说唱界无冕之王黎易白导师。”
“……以及你们最喜爱的全能导师，国民女神谢语凝导师，她终于来了，掌声热烈欢迎，有请四位导师隆重登场！”
加上主导师苏岚，总共三女两男的导师组合，星光熠熠，看的一群男练习生们忍不住发出阵阵狼嚎。
撇开声乐导师和rap导师两位男导师，其他三位女导师一个比一个漂亮，谁能不爱大美人呢？
几位导师依次跟在座的所有练习生打过招呼，便开始入座。
节目组安排的大喇叭再次出声，“有请第一组来自青春娱乐的练习生出场。”
紧接着，青春娱乐五人组练习生再次出现在舞台上。
五人面对导师齐刷刷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我们是来自青春娱乐的‘五仁月饼’组合！”说完，立马引起现场爆笑。
来参加比赛，组合名字居然叫‘五仁月饼’，这组合想把沙雕进行到底吗？
组合共同打完招呼后，五人依次面对镜头打招呼。
“导师们好，我是青春娱乐的陆文卫，是组合里的可爱担当！”
“大家好，导师们好，我是队内青春担当郦修！”
“……rap担当钱绍！”
“……舞蹈担当庄可！”
“……门面担当管品！”
五位导师看着五人打招呼，声乐导师天王柏岑连忙询问。
“你们这个‘担当’是什么意思？”柏岑第一次参加这种选秀综艺，再加上出道了二十年，反而对现在年轻后辈口中的流行语不太熟悉。
紧接着，陆文卫赶紧抢答。
“意思就是说我们中的某个人在组合里擅长的某些职责、功能之类的，比如我是对内组合里的可爱担当……”
“所以你就擅长可爱咯？”舞蹈导师符烟笑着说。
陆文卫羞涩一笑，算是默认了舞蹈导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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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导师。我们带来的曲目是《badboy》！”1
“ok，开始吧！”
紧接着，全场寂静，灯光、音响、摄像齐齐投向舞台。
“……原来你是这种badboy！”
“那是你犯的错，哦哦~”陆文卫高音明显吃力。
“badboybadboy”
“你的坏让我不明白……”齐舞的时候，五人动作不整齐、动作幅度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看上去好像是各跳各的。
之后，是队内舞蹈担当庄可的15s机械舞舞蹈solo。
“……让我对你说byebye！”当他结束舞蹈solo，五人再次聚集在一起，再次唱高潮段落，然后结束正常表演。
两分钟的表演结束后，现场鸦雀无声，再细细观看五位导师的表情，五人心中忍不住泛起忐忑。
于此同时，导师们也彼此商量着谁第一个点评，大家都很谦让，互相推辞着不想做第一个点评的导师。
“苏导师先点评吧！”
“没事，柏岑你想说你可以先说。”
“女士优先，还是三位女士先点评吧！”
“那好吧，还是我先来吧！”主导师苏岚说道。
紧接着，主导师苏岚翻了一下五人的练习生简历，她并没有开始点评，而是抬头先询问五人：“能告诉我你们五个当练习生多久了吗？”
五人里的陆文卫率先发：“我当练习生三年了。”
队友管品、钱绍、庄可、郦修老老实实依次回答：“两年、半年、五年、三个月！”
当苏岚听到郦修说三个月的时候，眉头猛跳了一下，训练时间只有三个月，也能来参加比赛？
“你当练习生的时间只有三个月？那你们公司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参加选秀？是打算进个第一轮就被淘汰吗？”苏岚的话顿时让郦修的脸色变得惨白。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顾忌这群练习生的脸面。
“庄可，我刚才看你似乎没怎么唱歌，都是团体合唱，你有个人独唱吗？”
庄可冷不丁被苏岚叫到，整个人都变得紧张、忐忑。
“有……有的。”他回答的声音明显带着紧张。
“不要紧张，就随便唱唱。”苏岚安抚他。
“是，导师！”
很快，庄可唱了一小段《听妈妈的话》2，苏岚眉头渐渐放松起来。
庄可唱的还可以，看样子庄可也知道自己唱功差，这首歌刚好扬长避短，躲过庄可最不擅长的高音部分。
庄可唱完后，五人再次回归舞台中央，紧接着，苏岚翻了翻练习生简历，将矛头对准陆文卫，她说。
“我看你资料上填的是，队内vocal？”
一听苏岚喊他，陆文卫再次提心吊胆起来，战战兢兢道：“是的，导师。”
“你有考虑过转型吗？做练习生三年还是这个水平，那我觉得你可能不太适合vocal！哦，你好像也不太适合dance！”
苏岚说完，然后慢慢放下手里的资料，眼神直视面前的五位练习生。
现场几乎被一股名为‘苏岚式毒舌’的恐怖气场所笼罩。
台下的其他练习生们有人胆战心惊、瑟瑟发抖议论着。
“天哪，主导师这话太伤人了吧！”
“苏岚导师好敢说啊！”
“感觉陆文卫和郦修都要哭了，太惨了，简直是被公开处刑啊！”
苏岚说完后，舞蹈导师亚洲舞后符烟接着说，她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神情严肃。
“我能问一下，你们刚才跳的是团队齐舞吗？练习了多长时间？”
庄可看了看身边一直都是队内发人的陆文卫被，现在变的一声不吭，其他队友也战战兢兢低着头如鹌鹑一样。
他只好一个人弱弱的说道：“导师，练习了三个月。”
“哎，三个月能把这支舞蹈跳的烂成这个样子，也难为你们了。”符烟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讽笑。
五人脸色更加惨白了，但是这还没完，紧接着符烟继续说。
“你们知道吗？刚才那段齐舞给我的感觉像是在公园里freestyle？各跳各的，一个人一个旋律，五个人五个旋律，我两只眼睛实在不知道该盯着谁看，你们能告诉我到底谁踩的点才是最正确的？我到底该看谁，以谁为标准？”
说完后，也不等五位练习生回答，符烟就放下了话筒。
还不等其他三位导师点评，青春娱乐的五位男练习生差点就哭了出来。
公司氪金归氪金，但谁让第一个出场，实力太差了。这种选秀节目，导师们也是要杀鸡儆猴的，现在青春娱乐的练习生就成了第一个被杀鸡儆猴的。
之后的三位导师柏岑、黎易白、谢语凝点评了另外两位练习生后，五位导师开始商量这一组练习生们的评级名次。
主导师苏岚拿着五位导师商定后的结果，眼神锐利果断，开始依次宣布。
“目前，青春娱乐win4组合成员并没有a等级的练习生。”
“陆文卫、管品……”
被叫到的两人眼神发颤，都不敢看主导师苏岚的表情，紧接着，他们听到一声。
“d班。”
管品松了口气，而陆文卫心里稍稍有些失望。
“郦修、钱绍……”两人心头一哽，心都快跳出来了，终于听到一声天籁之音：“f班。”
紧接着，“庄可？”
正懵着的庄可突然被苏岚叫到，连忙抬头，只见主导师苏岚破天荒露出了一个笑容。
“恭喜你，进入b班！”
瞬间，现场齐齐鼓掌，甚至一些活力四射的男练习生还发出阵阵狼嚎和哨音。
“兄弟，好样的。”
“这次评审这么严格还进b班，好厉害！”
“我刚才就想说，这组除了舞蹈担当跳舞踩的点在调子上，其他人好像就是导师所说的各自在freestyle。”
点评完了，这组男练习生下台。
之后，陆陆续续又上来很多组选手，导师们评选的尺度虽然苛刻，但也能看出某些重点氪金的选手还是稍微照顾了许多。
比如颜值高的、热度高的、粉丝多的这类有爆点的选手，多多少少都在c班和d班。
唯独a班，愣是一个人没有。这让许多人有些慌张了，难道这期节目没有首a？
尽管有氪金玩家存在，但《璀璨星光》的几位导师们还是保持着评选a、b班等级严格，c、d班等级适度的尺度，倒也不会出现太大的诟病。
另一边很多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中间星空娱乐的五人身上，尤其是单打独斗的谢身上，他们就想知道金主爸爸自家派来的偶像艺人是什么水平？
很快，节目组大喇叭开始通报下一组出场选手。
“有请星空娱乐……”
终于，就在星空娱乐四人组以为轮到他们表演的时候，齐刷刷站起来，却听到大喇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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