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抓到的六肢海豹被关在了一个透明的装着海水的玻璃箱里面，准备留着一会儿看看厨房有没有办法宰了吃，直到一位路过的土著看到之后，惊讶的发问“你们什么时候抓到的海族？”穿越者们才直到这居然还是一个智慧生物。
在这个异世界待了这么久了终于见到了标配之一的异界智慧生命体了啊，之前看到的都是清一色的地球人没啥区别的人类，还以为这边也是人类为主导的世界。
当然，委员会没有暴露出自己不是本地人，连海族都不知道的本质，而是一脸淡淡的表示是列克星敦小姐出海钓鱼的时候捞到的，一直在“g!”的叫。
“那是当然的啦，海族的声音人类是听不见的。”因为是高频音波，也许它在几秒钟内喷了数十个字的内容，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就只是一个个音调高低不同、长短不一的“g”的尖啸。
“那么，该怎么和这玩意儿交流。”
“这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那些学者”这位认出是海族的纺织工耸耸肩离开了，不管是谁上完12个小时的班下来也只想赶紧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为了让这些工人可以有时间去消费，穿越者给他们定的假期是地球上很罕见的指标假期，理论上来讲是最适合的，但是对于资本家来讲主观上不一定能够接受这种制度。
直白的说就是“工作做完了，坐在那里玩都行”——这些工人每个月月初会从生产计划委员会那里拿到一份生产计划通知书，上面规定了每一个车间小组本月生产计划数量，然后车间小组长会根据这个情况对整个小组的工作量进行分摊。
在已经完成本月生产计划的前提下，如果没有出现突发情况修改计划书的话，那么剩下的时间就是休息时间，嗯，某些不能停下来的24小时流水线例外。
那个是轮班制度，毕竟人少，穿越者们需要尽可能的让这些工人变成多面手可以随时进行精细的调配工作，所以，除了实在丢不开的钢铁厂和发电厂外，其他岗位的工人都会以季度为单位轮岗轮班，同时每个月不管是什么岗位的工人都有2天的休息时间。
这两天用来检修机器和维护，毕竟这些生产设备可不比地球上，用坏了大不了买台新的或者一个电话叫厂家派人来修，所以宁可减少一点效率也得尽可能的抽出时间来处理。
“如有懂的海族交流方式的人请到港区管理大楼报道。”这样的招募贴纸在港区到处张贴上，万一这里面有懂的一门“外语”的人才呢？
然而，现实是这种人才是不会从这些土著工人当中出现的，他们就连识字率都不能算乐观，还得穿越者们开夜校，每天上半小时课程进修教学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在没有翻译的情况下，穿越者们也根本没法和这个理论上是智慧生物的海族进行任何交流，而且放在玻璃水族馆里面也不太合适。
毕竟这是一个智慧生物，很容易利用工具破坏掉玻璃水族馆，穿越者们不得不让手艺最好的老师傅给它焊了一个八米见方的水族箱，用的是5公分厚的钢板，焊缝特别加固，顶部加上一块带气孔的3公分金属板用小臂粗的铁链捆上当做这玩意儿的临时关押舱。
搞得就好像是在关押铁血战士，而不是一只在当地人说当中只是幼年的海族，不过，涉及到非人类智慧生物，大家都比较谨慎，毕竟都是看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电影的，如果不是条件不合适的话，他们其实想整个p4级别的实验室加超级厚的牢房关进去。
好在，在关押进去好几天之后，终于有人表示懂的如何和海族交流了，那位总督派来的督查官居然懂得海族语。
“海族是没法用语言交流的，只能用文字。”这位名叫莱茵的老哥说道，然后在纸板上画了几个奇怪的符号，“和海族交流一般都得用这种海族文字来进行，不过，你们做生意就没遇到过需要和海族打交道的吗？”
“这个嘛，确实没有遇到过这种。”
“这就怪了海族商人应该很常见才对”督察员一脸好奇，“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个嘛，商业机密”反正也不会和一个过两天路上就会遭到“敬业的海盗”处理掉的死人多说，他好奇就好奇呗。
海族的文字很奇特，是一种圆形的抽象文字，具体的来说，就是都是由若干同心圆和圆环之间的不同长短的直线组成的，看上去像是某种象形文字，实际上依然是字母文字。
海族的文字起源于他们在深海生活的时候，记录狩猎和祭祀的信息而来，他们通过在光滑的礁石和易于携带的圆形岩石上用长短不一的划痕来代表数字和记录，就好像人类的结绳记事一样。
这种记录方式逐渐慢慢的发展变成了更为复杂的文字，接着形成了语法、规范化的书写规则等等，最终就形成了这种独特的文字符号系统，就算是人类也能在理解其内核逻辑之后学会这种文字。
当然，语言就真的没办法了，在海里生活的海族都是通过超声波来传递信息的，不管说了什么，在人类耳朵里面就是各种各样的“g！”的奇怪声音，而人类也无法发出海族语言的高频音波来。
在给了那位被关押的海族少年一块书写板之后，双方总算能够磕磕绊绊的交流了，对方只是一个外出进行海族成年礼的少年，出身于蛮兽洋附近的一座海族市镇的猎人家庭，追逐一条“赫尔”跑到这里来的。
那是一种长着利齿的类似鲨鱼一样的凶猛掠食海兽，对于海族的畜牧场和渔场威胁性很大，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海族人就会举办盛大的狩猎会，所有少年人都会带上自己的武器来狩猎它们。
虽然赫尔是一种凶猛的鱼类，但是对于在水下不比它迟钝而且体长可达4米甚至六米左右的仿佛wow里面的娜迦武士一样的海族来说，充其量也只是一种麻烦一点的猎物而已，他们可以在肉搏当中轻松的压制并猎杀这种生物。
但是，海族毕竟不是娜迦，虽然他们也是两栖，这些在水下宛如无敌勇士的海族壮汉到了陆地上......请参考特别肥胖的海豹或者海象的敏捷度和行动力。
虽然他们那重达近一吨的体重和肥肉的冲击力十分吓人，但是没人会在一大坨只能靠主肢在地上蹦跶着进行海豹突刺的生物面前感到任何威慑力——他们只会轻快的往边上跨一步，然后用长矛自肋骨下刺入或者直接扑上去撕咬脖子——很快，就能收获到近600公斤的鲜肉。这就是海族为什么不在陆地上驯养牛或者别的什么生物作为食物的原因，因为他们可能真的打不过一头健壮公牛，也没法在陆地食肉猛兽的威胁下保护住自己的畜产，除非那个食肉猛兽是第一次看见海族这种生物，不熟悉他们的弱点才有可能打赢。
嗯，这也是人类为什么不训练潜水员拿着鱼叉枪下去和海族海战队打仗的原因，在水下可没什么人能够打得过这种可怕的怪物一样的物种。
他们可以利用尾巴在水里站立，然后用强壮的双手提起单兵鱼雷发射器或者某种类似水下机枪的高压气罐枪发射密集的金属刺给人类潜水员一个教训。
在肉搏当中，这些背部和胸腹部披挂着简易藤壶胸甲的海族也根本不害怕人类在水下那要力量没有力量，要速度没速度，要冲击力没冲击力的肉搏攻击。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海族和人类才会互相杀得像现在这样快杀不动了，只能和谈的地步，他们没法攻上陆地，人类没法深入海洋，谁都没法一锤定音，那就只能是这样。
偶尔来点小规模摩擦或者小规模战争，大规模决战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过了，在无法一锤定音的消灭敌人的情况下，发动大规模的决战毫无意义和价值可言。
海族就算组织起几百万的大军压上来，最多人类放弃沿海20公里就能把他们层层吃掉。
同样，人类组织四位数的舰队攻打海族最多拔掉他们的固定生产城市，没法全部消灭他们的浮动都市，也无法威胁他们位于深海下的首都，最后会被海族用游击战术轻松打成没有海军的国家。
“那么海族能吃吗？”“当然能”督察员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虽然现在没人这么干了，但是最早的时候，确实有人在卖海族肉，不过，据说那可不好吃。”
人类和海族的第一次接触和现在差不多，渔民们捕获了奇怪的六肢海豹，由于根本听不懂那种“g！”的声音，就把它们当做普通的海豹拿去杀了卖，还拿去炼制润滑油之类的东西。
直到发现失踪了不少人的海族边境巡逻队追踪过来，与帝国前哨殖民地的人来了一场小规模的攻城战才发现这其实是一个有着冶金、火药、农业和畜牧业的初步工业化的文明种族——毕竟生活在水下的海族不需要穿衣服——外观上如果不拿着工具真的和野生动物一模一样。
海族是一种标准的母系氏族，他们以氏族都市为据点生活，由被称之为“大鱼母”的领袖统治，大鱼母一般是从年纪最大、体型最大以及产卵最多的雌性当中选择，由氏族海族成员选举而来。
大鱼母会任命若干侍从官和武官来担任都市的各级职务。通常来讲，海族当中雄性负责所有战斗相关的职务，完全脱产，而雌性负责全部的生产工作，并且雌性的体型比雄性要大差不多一圈，有更长的可以在陆地上直立站立的尾鳍。
海族的统治结构是三级结构，最低级的是氏族村落，然后是地区中心的氏族都市，最后是若干地区组成的海域行省，海域行省的统治者或者说管理者是海国氏族议会任命的。
同样，一般会任命两位，一位管理所有的民生、行政等工作，一位管理所有的战争相关事务，并且两者互不统属。
这意味着海族的战争行为有可能会由在都市到行省的之间决策层做出，而无需通过最高的氏族议会进行审批，独自发动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对于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这样的政治制度和统治方式是怎么维持下去的。
“所以说，不管我们把不把这家伙放回去，都有可能引来海族的巡逻队的攻击？”
“这里是人类的地盘，海族的巡逻队可能很难大部队通过，所以最多也就是七八个组成的搜索队吧。毕竟成年礼上失踪一两个孩子虽然很正常，但是还是需要找到是怎么死的，把尸骨和遗物收集起来带回去。”
“十分感谢”一小袋金币塞进了督查官手里，感谢他的帮忙，穿越者们不吝惜于报酬，反正死人是不需要花钱的。
“从今天开始，我们得在港区周围布置防鲨网，然后所有捕鱼船上必须常备发电机和电鱼器。”
如何对付在水下逼近然后攻击船舶的海族人？
帝国人的办法是放下带有刃的金属网笼，诱爆鱼雷的同时也阻止海族人冲撞。
而地球人的办法是——电啊！海水可是优良导体，这么一个没有绝缘鳞片、肌肉发达的水生生物，不上电击器还等啥呢？帝国人没有高压线圈，可是穿越者有啊。
电击枪、电击叉就是穿越者们为海族准备的针对性武器，不求电死，只需要电到肌肉抽搐就可以了，剩下的用普通鱼叉就能解决掉。
不过，这只能应对小股的海族攻击，毕竟从督查员和其他土著嘴里可以知道，海族是有舰队和热武器的，巡逻队相当于条子不会带重武器，用电击枪可以解决，但是真正的海族作战部队就不一样了，他们会携带单兵鱼雷和类似手持式水雷的“水下爆破桶”攻击船只。
虽然考虑到他们的力量和携带能力以及机动力的考量，这些武器的当量不大，单兵鱼雷的威力比起rpg着实高得有限，水下爆破桶由于技术问题的起爆率不高，而且十分明显容易被机枪打爆。
但是，这是对于列克星敦小姐来说的威胁不高，她的水下装甲和船体损控系统完全可以应对这种程度的攻击，可对于穿越者们的两条粗制滥造的自由轮来说就不一样了，那玩意根本扛不住两下。
“所以，最佳办法，就只能靠你了，列克星敦小姐”
“没问题哦。”少女点点头，“我会把所有浮出水面的奇怪东西全部炸掉的。”
没有什么是一枚加了定深器和定时引信的改造航空深弹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枚。
这种用孱弱无力之50磅航弹改造的深弹和帝国的反步兵水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旦爆炸就能把水下的海族成片震晕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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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的六肢海豹被关在了一个透明的装着海水的玻璃箱里面，准备留着一会儿看看厨房有没有办法宰了吃，直到一位路过的土著看到之后，惊讶的发问“你们什么时候抓到的海族？”穿越者们才直到这居然还是一个智慧生物。
在这个异世界待了这么久了终于见到了标配之一的异界智慧生命体了啊，之前看到的都是清一色的地球人没啥区别的人类，还以为这边也是人类为主导的世界。
当然，委员会没有暴露出自己不是本地人，连海族都不知道的本质，而是一脸淡淡的表示是列克星敦小姐出海钓鱼的时候捞到的，一直在“g!”的叫。
“那是当然的啦，海族的声音人类是听不见的。”因为是高频音波，也许它在几秒钟内喷了数十个字的内容，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就只是一个个音调高低不同、长短不一的“g”的尖啸。
“那么，该怎么和这玩意儿交流。”
“这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那些学者”这位认出是海族的纺织工耸耸肩离开了，不管是谁上完12个小时的班下来也只想赶紧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为了让这些工人可以有时间去消费，穿越者给他们定的假期是地球上很罕见的指标假期，理论上来讲是最适合的，但是对于资本家来讲主观上不一定能够接受这种制度。
直白的说就是“工作做完了，坐在那里玩都行”——这些工人每个月月初会从生产计划委员会那里拿到一份生产计划通知书，上面规定了每一个车间小组本月生产计划数量，然后车间小组长会根据这个情况对整个小组的工作量进行分摊。
在已经完成本月生产计划的前提下，如果没有出现突发情况修改计划书的话，那么剩下的时间就是休息时间，嗯，某些不能停下来的24小时流水线例外。
那个是轮班制度，毕竟人少，穿越者们需要尽可能的让这些工人变成多面手可以随时进行精细的调配工作，所以，除了实在丢不开的钢铁厂和发电厂外，其他岗位的工人都会以季度为单位轮岗轮班，同时每个月不管是什么岗位的工人都有2天的休息时间。
这两天用来检修机器和维护，毕竟这些生产设备可不比地球上，用坏了大不了买台新的或者一个电话叫厂家派人来修，所以宁可减少一点效率也得尽可能的抽出时间来处理。
“如有懂的海族交流方式的人请到港区管理大楼报道。”这样的招募贴纸在港区到处张贴上，万一这里面有懂的一门“外语”的人才呢？
然而，现实是这种人才是不会从这些土著工人当中出现的，他们就连识字率都不能算乐观，还得穿越者们开夜校，每天上半小时课程进修教学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在没有翻译的情况下，穿越者们也根本没法和这个理论上是智慧生物的海族进行任何交流，而且放在玻璃水族馆里面也不太合适。
毕竟这是一个智慧生物，很容易利用工具破坏掉玻璃水族馆，穿越者们不得不让手艺最好的老师傅给它焊了一个八米见方的水族箱，用的是5公分厚的钢板，焊缝特别加固，顶部加上一块带气孔的3公分金属板用小臂粗的铁链捆上当做这玩意儿的临时关押舱。
搞得就好像是在关押铁血战士，而不是一只在当地人说当中只是幼年的海族，不过，涉及到非人类智慧生物，大家都比较谨慎，毕竟都是看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电影的，如果不是条件不合适的话，他们其实想整个p4级别的实验室加超级厚的牢房关进去。
好在，在关押进去好几天之后，终于有人表示懂的如何和海族交流了，那位总督派来的督查官居然懂得海族语。
“海族是没法用语言交流的，只能用文字。”这位名叫莱茵的老哥说道，然后在纸板上画了几个奇怪的符号，“和海族交流一般都得用这种海族文字来进行，不过，你们做生意就没遇到过需要和海族打交道的吗？”
“这个嘛，确实没有遇到过这种。”
“这就怪了海族商人应该很常见才对”督察员一脸好奇，“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个嘛，商业机密”反正也不会和一个过两天路上就会遭到“敬业的海盗”处理掉的死人多说，他好奇就好奇呗。
海族的文字很奇特，是一种圆形的抽象文字，具体的来说，就是都是由若干同心圆和圆环之间的不同长短的直线组成的，看上去像是某种象形文字，实际上依然是字母文字。
海族的文字起源于他们在深海生活的时候，记录狩猎和祭祀的信息而来，他们通过在光滑的礁石和易于携带的圆形岩石上用长短不一的划痕来代表数字和记录，就好像人类的结绳记事一样。
这种记录方式逐渐慢慢的发展变成了更为复杂的文字，接着形成了语法、规范化的书写规则等等，最终就形成了这种独特的文字符号系统，就算是人类也能在理解其内核逻辑之后学会这种文字。
当然，语言就真的没办法了，在海里生活的海族都是通过超声波来传递信息的，不管说了什么，在人类耳朵里面就是各种各样的“g！”的奇怪声音，而人类也无法发出海族语言的高频音波来。
在给了那位被关押的海族少年一块书写板之后，双方总算能够磕磕绊绊的交流了，对方只是一个外出进行海族成年礼的少年，出身于蛮兽洋附近的一座海族市镇的猎人家庭，追逐一条“赫尔”跑到这里来的。
那是一种长着利齿的类似鲨鱼一样的凶猛掠食海兽，对于海族的畜牧场和渔场威胁性很大，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海族人就会举办盛大的狩猎会，所有少年人都会带上自己的武器来狩猎它们。
虽然赫尔是一种凶猛的鱼类，但是对于在水下不比它迟钝而且体长可达4米甚至六米左右的仿佛wow里面的娜迦武士一样的海族来说，充其量也只是一种麻烦一点的猎物而已，他们可以在肉搏当中轻松的压制并猎杀这种生物。
但是，海族毕竟不是娜迦，虽然他们也是两栖，这些在水下宛如无敌勇士的海族壮汉到了陆地上......请参考特别肥胖的海豹或者海象的敏捷度和行动力。
虽然他们那重达近一吨的体重和肥肉的冲击力十分吓人，但是没人会在一大坨只能靠主肢在地上蹦跶着进行海豹突刺的生物面前感到任何威慑力——他们只会轻快的往边上跨一步，然后用长矛自肋骨下刺入或者直接扑上去撕咬脖子——很快，就能收获到近600公斤的鲜肉。这就是海族为什么不在陆地上驯养牛或者别的什么生物作为食物的原因，因为他们可能真的打不过一头健壮公牛，也没法在陆地食肉猛兽的威胁下保护住自己的畜产，除非那个食肉猛兽是第一次看见海族这种生物，不熟悉他们的弱点才有可能打赢。
嗯，这也是人类为什么不训练潜水员拿着鱼叉枪下去和海族海战队打仗的原因，在水下可没什么人能够打得过这种可怕的怪物一样的物种。
他们可以利用尾巴在水里站立，然后用强壮的双手提起单兵鱼雷发射器或者某种类似水下机枪的高压气罐枪发射密集的金属刺给人类潜水员一个教训。
在肉搏当中，这些背部和胸腹部披挂着简易藤壶胸甲的海族也根本不害怕人类在水下那要力量没有力量，要速度没速度，要冲击力没冲击力的肉搏攻击。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海族和人类才会互相杀得像现在这样快杀不动了，只能和谈的地步，他们没法攻上陆地，人类没法深入海洋，谁都没法一锤定音，那就只能是这样。
偶尔来点小规模摩擦或者小规模战争，大规模决战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过了，在无法一锤定音的消灭敌人的情况下，发动大规模的决战毫无意义和价值可言。
海族就算组织起几百万的大军压上来，最多人类放弃沿海20公里就能把他们层层吃掉。
同样，人类组织四位数的舰队攻打海族最多拔掉他们的固定生产城市，没法全部消灭他们的浮动都市，也无法威胁他们位于深海下的首都，最后会被海族用游击战术轻松打成没有海军的国家。
“那么海族能吃吗？”“当然能”督察员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虽然现在没人这么干了，但是最早的时候，确实有人在卖海族肉，不过，据说那可不好吃。”
人类和海族的第一次接触和现在差不多，渔民们捕获了奇怪的六肢海豹，由于根本听不懂那种“g！”的声音，就把它们当做普通的海豹拿去杀了卖，还拿去炼制润滑油之类的东西。
直到发现失踪了不少人的海族边境巡逻队追踪过来，与帝国前哨殖民地的人来了一场小规模的攻城战才发现这其实是一个有着冶金、火药、农业和畜牧业的初步工业化的文明种族——毕竟生活在水下的海族不需要穿衣服——外观上如果不拿着工具真的和野生动物一模一样。
海族是一种标准的母系氏族，他们以氏族都市为据点生活，由被称之为“大鱼母”的领袖统治，大鱼母一般是从年纪最大、体型最大以及产卵最多的雌性当中选择，由氏族海族成员选举而来。
大鱼母会任命若干侍从官和武官来担任都市的各级职务。通常来讲，海族当中雄性负责所有战斗相关的职务，完全脱产，而雌性负责全部的生产工作，并且雌性的体型比雄性要大差不多一圈，有更长的可以在陆地上直立站立的尾鳍。
海族的统治结构是三级结构，最低级的是氏族村落，然后是地区中心的氏族都市，最后是若干地区组成的海域行省，海域行省的统治者或者说管理者是海国氏族议会任命的。
同样，一般会任命两位，一位管理所有的民生、行政等工作，一位管理所有的战争相关事务，并且两者互不统属。
这意味着海族的战争行为有可能会由在都市到行省的之间决策层做出，而无需通过最高的氏族议会进行审批，独自发动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对于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这样的政治制度和统治方式是怎么维持下去的。
“所以说，不管我们把不把这家伙放回去，都有可能引来海族的巡逻队的攻击？”
“这里是人类的地盘，海族的巡逻队可能很难大部队通过，所以最多也就是七八个组成的搜索队吧。毕竟成年礼上失踪一两个孩子虽然很正常，但是还是需要找到是怎么死的，把尸骨和遗物收集起来带回去。”
“十分感谢”一小袋金币塞进了督查官手里，感谢他的帮忙，穿越者们不吝惜于报酬，反正死人是不需要花钱的。
“从今天开始，我们得在港区周围布置防鲨网，然后所有捕鱼船上必须常备发电机和电鱼器。”
如何对付在水下逼近然后攻击船舶的海族人？
帝国人的办法是放下带有刃的金属网笼，诱爆鱼雷的同时也阻止海族人冲撞。
而地球人的办法是——电啊！海水可是优良导体，这么一个没有绝缘鳞片、肌肉发达的水生生物，不上电击器还等啥呢？帝国人没有高压线圈，可是穿越者有啊。
电击枪、电击叉就是穿越者们为海族准备的针对性武器，不求电死，只需要电到肌肉抽搐就可以了，剩下的用普通鱼叉就能解决掉。
不过，这只能应对小股的海族攻击，毕竟从督查员和其他土著嘴里可以知道，海族是有舰队和热武器的，巡逻队相当于条子不会带重武器，用电击枪可以解决，但是真正的海族作战部队就不一样了，他们会携带单兵鱼雷和类似手持式水雷的“水下爆破桶”攻击船只。
虽然考虑到他们的力量和携带能力以及机动力的考量，这些武器的当量不大，单兵鱼雷的威力比起rpg着实高得有限，水下爆破桶由于技术问题的起爆率不高，而且十分明显容易被机枪打爆。
但是，这是对于列克星敦小姐来说的威胁不高，她的水下装甲和船体损控系统完全可以应对这种程度的攻击，可对于穿越者们的两条粗制滥造的自由轮来说就不一样了，那玩意根本扛不住两下。
“所以，最佳办法，就只能靠你了，列克星敦小姐”
“没问题哦。”少女点点头，“我会把所有浮出水面的奇怪东西全部炸掉的。”
没有什么是一枚加了定深器和定时引信的改造航空深弹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枚。
这种用孱弱无力之50磅航弹改造的深弹和帝国的反步兵水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旦爆炸就能把水下的海族成片震晕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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