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被窝(已修)_雌君总想迫害我[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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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被窝(已修)

  贺砚已经躺床上去了,也没有在意一室一厅的屋子里,今天新来的无傩宝宝该睡哪。

  “他自己会解决的。“贺砚嘀咕。这孩子也不傻,再不济打个地铺还是会的,招呼001号关了灯。

  门外,刚刚沐浴完的无傩跪在门口,轻叩房门:“雄主,需要侍寝吗?“

  门内没有声响,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万籁俱寂,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无傩不敢轻举妄动,竖起耳朵聆听卧室内的动静,看着自己面前紧闭的木质房门,到底是受了这几天的影响,思绪不受控制的飘远。

  在那个时候,贺砚这两个字不过是一个没有生机的代号,是得了上天眷顾,送上门来的导火索。

  星元3068年8月1日,智脑将无傩匹配给贺砚的第一天。

  无傩的光脑接收到通知时,他正和白晃他们一起商讨未来的布局,也没有避讳这群伙伴,平静地点开了。

  光屏在空中展开,一条能决定雌虫下半生命运的沉重通知铺陈而上。字数却寥寥无几,轻飘飘地浮在空中。

  “雌虫无傩于星元3068年8月1日匹配给雄虫贺砚,务必于星元3068年8月7日前执行此条匹配,否则后果自负。“

  空气有了一丝沉寂,直到无傩开口:“贺砚,有他的信息吗?”

  小黑低头在光脑上操作几下,贺砚的生平事迹尽数在众人面前浮现,时间跨度可追溯到他来中央星系的那一年,事无巨细,一一记录其上,是一份极尽详实的调查报告。

  贺砚这具身体的名声着实很差。

  他与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雄虫不同,没有学会伪善的那一套表面功夫;与在偏远星系受家人宠爱还能定时得到雄虫保护协会资助的雄虫不同,没有接受过正确是非观的教导。

  他只是一根浮萍,却被命运送到了世间最繁华的地方。他妄图在这扎根,却发现这里连土壤都没有。

  这里不属于他。他感受到了孤独,所以攀附于其它的雄虫,想要在群体中生活。他媚上,妄图获得更高的地位;他欺下,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强大。

  他在虐玩强壮高大的雌虫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自此疯狂迷恋上他们挣扎痛苦的模样。

  或者说迷恋有权给予痛苦的自己。

  一只跳梁小丑,可悲又可恨。

  “这不正好打了瞌睡送个枕头?”无傩坐在桌边晃着脚,心情颇好的模样。

  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眼戴金丝眼镜的白发雌虫,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出声提醒:“你的发情期怎么办?”

  “抑制剂还有用不是吗?”无傩漫不经心地道,“你总不能劝我让这种虫子对我进行疏导吧?”

  “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找到最温顺的雄虫。”白发雌虫扶了扶眼镜,眼里满是不认同。

  “不用,恶心。”

  无傩想到这突然有点想笑。声名狼藉的雄虫房门关的死紧,恶心雄虫的自己妄图爬床,有种荒谬的喜感。

  思绪收回,再次叩响房门,不过这次力道大了不少:“雄主,您睡了吗?”

  贺砚听见无傩的敲门声,不经有些稀奇,看小虫子昨晚被自己摸个骨翼就要死要活的样子,今晚还愿意侍寝?

  虽说还没陷入深度睡眠,但声音终究沾染上几分散漫:“进来。“

  小雌虫没穿衣服,仅仅只是裹了条浴巾将下半身遮挡。锁骨和胸肌尽数暴露在贺砚的眼前。身上的水珠还没蒸发完全,堪堪挂在身上。

  贺砚看见白花花的□□,起了劲,身体往床头挪了点,双手枕在脑后,整暇以待:“怎么了?”

  无傩跪行到贺砚的床头,每步间浴巾晃动,春色尽显,抬头望向这只雄虫:“想和雄主一起睡。”

  贺砚面上浮现了一个古怪的笑意,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手抬起了雌虫的下巴,指尖感受到雌虫细腻的皮肤,静静端详他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很干净,澄澈的仿佛盛了一捧清泉,没有□□没有杀意,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中倒映的全是贺砚的模样。

  贺砚没有为难小虫子,揉了揉无傩的头,头发还没完全干,还带着点水气有点湿,整只虫非常大方地分享了自己的床铺:“上来吧。”

  无傩裹着浴巾,拉住在床位被团成一团的被子一角,两脚一蹬,被褥轻飘飘的展开,落在二虫身上,贺砚因为半倚在床头只盖住了小腹。

  无傩将被褥拉起把下巴都遮住,就只露出一双圆乎乎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贺砚。

  贺砚忍俊不禁,侧身撑起脑袋,看着这只躺在自己身边,距离不到半米的可爱雌虫,伸手拨了拨他黑密长翘的睫毛:“怎么了?”

  无傩的睫毛被拨弄得有点痒,伸出小爪子揉了揉,一边答道:“害怕。”

  “怕什么?”贺砚挑眉。

  “怕疼。”无傩的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来多了些沉闷。

  “疼?”贺砚哑然失笑,“难道不是跟我睡一块会疼吗?”

  “…”无傩不想接这一茬,倒打一耙:“雄主,您难道不想跟我睡一起吗?”

  贺砚正色道:“确实,你怎么知道?”

  无傩装出来的可爱劲一秒全收,卷着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贺砚,嘟囔了句:“哦。”

  被子不算大,无傩一卷,贺砚就只剩一个边角勉强盖住重要部位了。贺砚也不恼,伸出手指戳了戳这团粉色气呼呼的包子。

  包子没动。

  贺砚又戳了戳,这次用了点力气。

  包子裹着被子往前拱了拱,像只软体爬行动物,肥嘟嘟的那种。

  贺砚玩心大发,两只虫子重复我戳你一下,我往前拱着躲的低智游戏。

  直到无傩拱到了床边,无处可躲才气呼呼地一脚把被子踢开,转身怒视着贺砚:“你干什么?!”声音软软糯糯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贺砚身上一点被子都没有,削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非常无辜地伸手把被子扯回自己身上盖着,慢条斯理地道:“你把我被子卷走了。”

  “哦。”这次轮到无傩哑火了,梗着脖子强撑,再一次气呼呼地背过身去瘪瘪嘴:“谁稀罕。”

  这一次倒没卷被子,浴巾在打闹之中已经散落,圆润挺翘的屁股就那么横陈在粉色的被单上,无声的引诱。

  贺砚的眼神有一瞬间幽深,看着这个幼稚园的小朋友,笑着摇了摇头,将被子掀起盖住两虫。坐起身为无傩掖了掖被角,还欣赏到了小虫子装睡时不住扑棱的睫毛:“那,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无傩平躺回床上,皱着眉头小声嘟囔。

  “那你要什么?”贺砚很有耐心的接话。

  “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大大大后天的碗都你洗!”

  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贺砚思考了一下:“那我洗碗,你干什么?做饭?”

  无傩饱含期待的卡姿兰大眼睛失去高光,缩了缩脑袋:“不会。”

  “那饿肚子怎么办?”

  “喝营养剂啊。”无傩的惯性思维得出了一个90%的虫子都会选择的回答,说道一半便懊恼地闭上嘴。

  喝营养剂不就不用洗盘子了吗?

  贺砚继续逗他:“可是我不想喝营养剂怎么办?”

  无傩发现自己被耍了,又像个咕噜球一样团吧团吧滚回床边,看着地板。

  “行吧,我洗就我洗。“贺砚捏了捏小虫子的耳垂。

  虫子浑身都打了个激灵,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右手在被窝里死命蹭了蹭被摸的耳垂,仿佛这样就能洗去耳根的酥痒。

  空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似乎有些高,贺砚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袭来,躺回床上道了声:“晚安。“

  “晚安,雄主。“

  出乎无傩的预料,贺砚虽极爱动手动脚,却没有想要玩弄自己的意思。两只虫盖着同一床被子,空气传来身边雄虫的体温,但并没有身体上的触碰。

  约摸一分钟不到,身边虫子的呼吸就已经趋于平缓。

  无傩没有擅自动作,蜷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稳定呼吸,散落的浴巾没有包裹住无傩的身体,但很好的掩藏了一个小东西。

  一寸长的冰冷试管紧贴无傩的大腿内侧,无傩听着自己的心跳,内心默数秒数,睫毛阖上呼吸平缓。

  这是白晃研究室最新研发的神经类的毒素,可使虫伪装成脑部神经梗塞,意外死亡的模样。无色无味可被虫体迅速代谢,凭借帝国目前的验尸水平还无法察觉。

  试管是特质的恒温管,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材质不断进行化学反应,促使管壁的温度维持在一个极低的温度,以保证药效的发挥。

  这也是这个毒素的妙处所在,一旦在20摄氏度的温度下暴露半分钟,药性便会完全消失。也就是说哪怕毒素意外喷洒些许遗落在现场,帝国的安保机构也无处可查。

  无傩腿部的皮肤被冻得有些红肿。温热的大腿描摹着试管的形状,无傩扼制住自己迫切的心情。

  再等等,等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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