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主动引诱(还债,隔阂,让我舒服)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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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主动引诱(还债,隔阂,让我舒服)

  在接下来的百多年里,那天清晨发生之事,上演了无数遍。每一次,月魑都故作不知的没有点破,而雪挽歌红着耳根,伏在天狼的脸上,静静等着动静自己消失。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年,月魑平时不怎么变成人形了,雪挽歌隔三差五的睡个觉,有晨勃时,他也更多是用原形为之解决。

  对此,雪挽歌无疑会感到羞赧,但他对于原因心知肚明。在一年的还债之后,哥哥怕是认为,自己并不太喜欢他用人形太过贴近,再加上毛绒绒很好撸,才做出这种决定。

  只是,一次、两次、三次……每次都是毛绒绒,吃饭的时候没人陪着,在院子里溜达,甚至是去雪原深处赏景摘花,再把采摘来的天材地宝卖给妖盟,以维持自己多年奢侈的生活时,雪挽歌看着没有了那个人的身畔,即使腿边再有毛绒绒蹭着陪着,也难免觉得寂寞。

  最后,就在雪挽歌耐性告罄,扯着月魑的狼尾巴,决定来个开诚布公时,他送到高等制衣师那里的一堆用剩下的狐狸毛,终于制成了一件狐裘,被制衣师送了过来。

  彼时,客气送走了那位制衣师,雪挽歌在庄园的寝室里,欣赏性的抚摸狐裘,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颇显鬼畜的笑容。天狼月魑伏在地毯上,本能打了个寒颤。

  在看见雪挽歌轻笑一声,忽然手指轻移,往瞧着就时髦舒适的狐裘上,悄咪咪刻录一个远程镜像法术后,他毛绒的脸微微一变,却没有出言阻止。

  第二天,寝室的床上,雪挽歌笑得几乎要打滚。在他面前,镜像术里,正现出九尾那铁青的脸。

  对此,月魑非常理解。杀人不过头点地,任何一个爱美的毛绒绒,被三番五次的剃毛,最后剃掉的毛被制成狐裘和法器,正大光明给你送过来,问你惊不惊喜、开不开心,你也会是这个表情的。

  “雪挽歌!”镜像术里,传出了九尾的咆哮声:“你欺人太甚!”

  雪挽歌直起了身子,神色严肃而正经:“军师说笑了。”他摊摊手:“我以为,作为下一任妖尊,我很为你考虑啊。”

  “月魑属意你为下任魔尊,狐裘,是我为你未来的魔后准备的聘礼,绝对能证明你的诚意。”雪挽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法器好几件,你现在的子嗣绝对够分了。他们在外历练若是遇险,处在生死关头时,可以激活你留在毛发里的力量,自爆法器以逃得性命。”

  九尾的喘息声变得越发激烈,那是被堵得说不出话的表现。月魑替他默哀了一下,不忍直视的抬起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雪挽歌还在紧追不舍:“你该感谢我才是!”

  “呵呵!”九尾嗤笑出声:“那好,未来的尊上,你不能厚此薄彼啊,蓝蝶和鬼鳄,你打算给他们什么?”

  雪挽歌微笑:“已经在准备了。”他伸手撸了一把月魑,将之推到水镜术前:“你尽管问他。”

  九尾表情不善,盯着看着重色轻友的发小:“愿闻其详。”

  “咳。”月魑实话实说:“蓝蝶擅长阵法,雪挽歌专门为蝴蝶一族,设计了几款阵法,蓝蝶参悟后感悟颇多,所以才闭关去了。哦,雪挽歌说是给你们的惊喜,让她没告诉你。”当天,他觉得更多是为了坑九尾,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九尾的脸色好了不少:“那鬼鳄呢?”

  在雪挽歌的要求下,月魑绝口不提,为了设计出专属于蝴蝶一族的那几款阵法,雪挽歌本人熬了多少心血,只轻声吐出几个字:“医毒传承。”

  九尾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惊异的看向雪挽歌:“神级传承!这玩意不是落在炼神宗老祖手里吗?”

  雪挽歌淡淡说道:“那一战,妖尊前辈重创不假,炼神宗老祖受伤也不轻,回去就闭关了。后来,我对炼神宗动手的时候,第一个杀的就是他。反正,他闭死关,只要闯过阵法,捅刀非常容易。他死了,传承自然被我吸收,现在弄出来给鬼鳄,并非难事。”

  九尾一下子沉默了,雪挽歌说得轻松,但炼神宗老祖活得太久,离禹仙尊都差了好几辈,更别说月魑了。

  没有信任的情况下,雪挽歌闯过阵法完全靠自己本事,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捅死对方不可能不被临死前的反击伤到,这是何等艰难?与之相比,将吸收的传承剔除出来倒是小事。

  “抱歉。”气焰瞬间消了,九尾心悦诚服的说道:“我不该对你生气的。”就凭他给月魑的东西,雪挽歌对他下手那是应该的,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性报复,委实不算什么。

  雪挽歌笑了起来:“行了,不必客气,今日就说到这里吧。”他随手关了镜像术,坐在床上把头埋进月魑的毛发里,开开心心的蹭了蹭。

  “开心吗?”月魑由着他又蹭又抱,红宝石一样的眼眸精神极了。

  雪挽歌低低的“嗯”了一声:“我很高兴,妖族内部的情况很好,你很厉害。”

  “我和朗华前辈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月魑很肯定的说道:“你会做得更好。”

  雪挽歌莞尔:“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对。”月魑笃定的回道。

  雪挽歌松开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变成人形。”

  月魑一僵,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样不好吗?”

  “你觉得,我无法释怀?”雪挽歌反问了一句。月魑默认了,以至于雪挽歌陷入沉思。

  释怀吗?他确实是真的释怀了。但是,若论对兄长的信任,根本没有多少。因为他不是月歌,月魑是永远不会伤害月歌的,可魔尊月魑对雪挽歌,这份感情在还过债却依旧被强留于此后,又能持续多久?

  有时候,雪挽歌抱着天狼,或者吃着月魑做的饭菜,是真的有些恍惚。他不敢问月魑,你对现在顶着封印留下做小厮,经常欲火焚身还无法真正占有,甚至连和朋友的通讯都被控制的生活,是打心里接受了,还是为了性命的迫不得已?

  见雪挽歌不说话,月魑便垂着头,趴在床上继续当抱枕。雪挽歌没有再强求月魑变成人形,反而再次趴下去,抱住了天狼的颈。他把头埋在了狼身上,唇角有着几分苦笑。

  或许,自己正走在哥哥的老路上吧,明知封印强留不妥,也还是自私的不愿放人?好笑的是,他连问都不能问,因为只要月魑还不想死,就绝对不敢回答自己,他不愿意留下。与此同时,问也就会让兄长知道,自己起了疑心。

  对于雪挽歌的心思,月魑是真的不知道。但雪挽歌周身阴郁的气息,他倒是第一时间察觉了。想了想,月魑张开了嘴巴。

  当温热的舌头贴上手背时,雪挽歌还在发呆。可在指尖被细致的舔舐时,他还是回过了神。那种触感很舒服,以至于雪挽歌纵是脸红了,也没舍得把手指抽出来,倒像是着了魔一般,用指尖拨弄着狼舌。

  拨着拨着,雪挽歌忽然听见月魑问他:“雪挽歌,你当时…为何喜欢我?”

  这一回,是雪挽歌僵住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干巴巴的回道:“无可奉告。”

  “……”月魑立即就从精神抖擞的毛绒绒,变成了蔫巴巴的毛绒绒,连银白色的毛似乎都黯淡了不少。

  但是,雪挽歌不为所动:“别装可怜,别的都能告诉你,就这个不行。”我不想,你愧疚的生出心魔。如此想着,雪挽歌把手指拔了出来,强硬的吩咐道:“变成人形。”

  月魑叹了口气,还是从了:“好。”

  看着身下这张熟悉的俊帅又有点儿邪肆的脸庞,雪挽歌眸色微暗,手指轻轻抚动,最后停留在了月魑的胸口上。那里有一道伤疤,很深很深,是雪挽歌的剑造成的,那把剑诛魔,痕迹正常是永远无法消除的。

  当温软湿热的唇瓣落下来,灵巧的舌头轻轻舔舐伤疤时,月魑难以自抑的起了反应。他低促的喘息着,抬起一条腿,意欲遮挡几乎压制不住的胯下。

  然而,雪挽歌发现了。两条修长的腿分开,还往下蹭了蹭,隔着衣料迎上了滚烫的温度。在听见月魑粗重的喘息声时,他得意的扬了扬眉毛,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从被舔得油光滑亮的伤疤上移开。接着,雪挽歌将旁边那朵立起的乳珠,用舌头卷了起来。

  “你!”月魑急促的叫了一声,忍不住拽住雪挽歌的腰带,想将他往上方拎起推开。

  结果,雪挽歌一把攥住月魑的手,顺势重重的坐了下去。他找准了位置蹭来蹭去,反让月魑情欲难耐,下半身更是硬得一柱撑天,却只能隔着那层布料,在曾经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入口隔靴搔痒。

  一刻钟后,月魑实在受不了这种香艳的折磨,不得不哑着嗓子求饶:“我错了好不好,你要怎么样都行,先起来!”这样的姿势,他连变回原形都不行,雪挽歌还是会坐在他肚皮上。

  作为天性恣意纵欲又触碰过情欲的妖,一百多年,每次都是阳物被口交,但另外一处从来没有发泄过,雪挽歌早就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这番得到月魑的承诺,他才算心情好了点儿。

  从月魑身上翻了下去,雪挽歌躺在床上,自己扯下了腰带。衣襟散开之时,他轻喘着曲起了双腿,水亮的眼睛含着欲念,凝视着月魑,说话声带着鼻音:“过来,让我舒服。”那一霎,月魑听见了自己理智崩盘的声音。

  夜色迷离,月光从帘子外头映射进来,些许光亮令大床上的场景隐约清晰了起来。

  挂起的帘幕内,雪挽歌热汗淋漓的瘫软在床上,双目空茫含水望向床顶。他那双白嫩的双腿曲起张着,被口侍了大半天的油亮分身半软不硬,铃口尚且微微绽开,上头沾着些许白浊。

  两枚睾丸的下方,阴唇早已敞开,露出两指大小的脂红嫩穴。那里头的媚肉,被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得无比润泽,随着敏感的花蒂每每被两根指腹捻动,便搐动着向外吐出一股股蜜液。

  “啪叽!”察觉到雪挽歌快到极限,月魑终于把搅风搅雨的舌头抽了出来,舌尖一下子弹打在了阴核上,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

  雪挽歌顿时就发出一声低促的哽咽:“啊!”只见他腿心处,蚌肉般的穴肉抽搐不已,自行折腾了几个呼吸后,一大滩阴精喷了出来,在腿间细腻的肌肤上,蜿蜒成曲折的小溪。

  单单被舌头舔舐搅动,连宫口都未捣开,身体便迎来高潮,雪挽歌的眼神彻底涣散开来。他胸口剧烈起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然后,不顾还酸软无力的肢体,雪挽歌重重一脚,把月魑踹下了床,怒斥道:“滚!”

  月魑毫不意外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没再敢接近床铺,只静静的站在床边。他站了一会儿,听见雪挽歌的呼吸不再粗重后,才开口轻声说道:“对不起。”

  雪挽歌用手掌盖住眼睛,心里头又是委屈,又是愤懑,冷冷说道:“你!滚!”

  “对不起。”月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低下头来低声道:“可是,我不后悔,你不喜欢我,又何必要委屈自己?”

  如果雪挽歌想要他,他自然不会拒绝。但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艳福,只要他还想留在雪挽歌身边,就不敢不明不白的消受。特别,之前这百年,雪挽歌每次出现这种情况,都不让他碰。平心而论,这次更像是个试探,试探他是重欲还是重心。

  雪挽歌放下手掌,翻过身来,看着站在床外的月魑。月魑倒也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神。双眸相对,一方隐含怒气,一方眸色温软。

  少顷,月魑怔怔道:“是我想多了?”

  “呵!”雪挽歌冷笑一声,翻身睡到了床内,气到懒得理他。

  月魑深吸了一口气,软声道:“抱歉,是我想多了。”可他在雪挽歌处的黑账本来就很多,实在不敢再犯,生怕什么地方惹了心上人,立刻就会被扫地出门。而且,说句实话,哪怕知道了雪挽歌只是不想再自己煎熬,他也不太敢真正占有对方。

  “我去浴池给你准备沐浴,再去给你做饭。”月魑柔声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雪挽歌没理他,月魑却也不敢再留,只得匆匆走了出去。要是平时,这么贴心的举动无疑能换来体谅,但这一次适得其反——相当于自荐枕席被拒绝,雪挽歌把头埋在被褥里,一双眼睛委屈的眼尾湿红,别说用膳了,他连澡都没去洗。

  好在,月魑很快便发觉了不对。他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意图把雪挽歌从被子里挖出来。可雪挽歌这次并不好哄,一巴掌把月魑拍飞出去不说,还顺手把门从里头锁上了。

  而后,敲门声和求肯声持续了很久,雪挽歌用被子蒙着头,完全就当没听见。最后,外头的声音都消失了,而月魑变回天狼趴在门口,头一回意识到一个问题。

  雪挽歌之前似乎很好哄,但那只是因为对方愿意让他哄。实际上,自己和雪挽歌,除却强求来的那段充满强迫凌虐的记忆,本身并不相熟,雪挽歌的所有兴趣喜好,都是他表现出来的。

  这么想着,月魑毛绒绒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所以,在雪挽歌生气不想被自己哄的时候,自己除了等他自己消气,似乎根本就是无计可施了啊?

  无独有偶,这么想的人还有雪挽歌本身。最初的恼羞成怒过后,他清醒过来除了眼角有点儿绯红,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觉得心情比较复杂。哥哥其实并未做错什么,在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和相互承诺的情况下,他今天若碰了自己,还真的就是不负责任。

  这么一想通,雪挽歌又变得通情达理了,只是耳根有些红。他打开门,低头看向可怜巴巴的天狼,故作无事的问道:“怎么在这里趴着,你夜宵都做好了?”

  月魑松了口气,明白雪挽歌这是揭过了,顿时一股脑爬了起来:“都做好了,你先去沐浴?”

  “不了。”雪挽歌摇摇头:“先用膳吧,用完膳再洗个澡,我们就一起睡吧。今天接待那位制衣师,也算费了点儿口舌,想早点睡。”

  魔界的聪明人说话实在是九曲十八弯,那制衣师拐弯抹角问我们搬家到这里,是不是什么大势力的据点负责人,意图邀请我们下大量戎装的单子,也是辛苦了。

  月魑自不会反对,麻溜的让吞噬兽分身顶着路人脸,进来布好菜再退出去。此番,雪挽歌又孤身一人用膳,他有一下没一下用小腿蹭着旁边的毛绒绒,倒是没强求对方变成人形陪自己。

  但值得一提的是,雪挽歌最后也还是没能休息好。一则来自妖盟的紧急召集令,大半夜惊醒了他和月魑。一个晴天霹雳打了下来,千万年前的妖族克星,神器炼妖壶于仙魔战场一处空间裂缝里出世,仙魔两族纷纷前往。

  那神器炼妖壶炼化后,尊级以下的拥有者,可将比自己高一个大境界的妖族敌人吸入其中,并控制住收为己用,尊级及以上,也依旧能对付同级别的妖族。数量上,毫无限制,不管是群攻还是单人匹马,都能使用。

  千万年前,妖族曾有妖庭一统仙魔两界,暴政持续多年,最终毁于炼妖壶主之手。如今,妖族才有起色不久,为了不沦为两族附庸,妖族高层必将全力以赴。但妖族尊级战力只有三个,为了全族也为了自保,他必须释放月魑。

  只是,解开封印后,看着月魑勾起的嘴角、暗沉的赤眸,雪挽歌的心不自觉沉入谷底。孤狼一旦挣脱锁链,还会心甘情愿被束缚吗?他垂下眸子,跟在月魑身后前往妖盟总部,心底已再无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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