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小试牛刀(剧情草地谈心+蛋用药报复)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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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试牛刀(剧情草地谈心+蛋用药报复)

  “不~求你~”噩梦之中,雪挽歌攥紧了被角。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喃喃自语脱口而出:“放过我~”

  打地铺的月魑不知何时已被惊醒,脸色比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更白。他跨步上前,走到床边,听见雪挽歌的声音接近于饮泣,神色更多了几分焦急和愧疚,赶忙抬起手,想把对方晃醒。

  但雪挽歌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鼻音浓重的抽泣了一声,朝着床内躲了过去。这个反应,令月魑的手僵在半空中,他踌躇不定的楞在那里,一时间竟有点儿不敢再靠近。

  “不,不要!”不知是梦见了什么,雪挽歌忽然哀鸣了一声,脸上豆大的冷汗一滴接一滴的滑入满头银丝之中,嘴上更是哭叫了出来:“疼!”

  月魑的脸上多出浓浓的忧色愧色,手终于落了下去。他根本没心思想,这时把雪挽歌叫醒,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心里就一个想法——早点把雪挽歌叫醒,雪挽歌就能少受点梦魇之苦。

  不过,在用力拽了拽被子之后,月魑倒也想到一点,现在让雪挽歌醒过来,要是看见自己的脸,岂不是又要回忆起噩梦?这一念闪过,他赶忙向后退了好几步,还分出一个分身,去给雪挽歌倒热茶。

  “唔~”被月魑拽被子晃了好几下,雪挽歌粗喘着醒过来时,还有点儿恍惚。眼前模糊不清的床帐,在摇曳的烛火中渐渐清晰起来,不同于魔宫的摆设让他恍如隔世,直到那张脸再次凑上来,才真正醒过来。

  可雪挽歌还是忍不住心头愤懑,一记重拳狠狠砸了出去——“嘭啪!”茶壶碎了一地,手上被滚烫的茶水烫红了一片,唯有已倒出来凉着的那杯茶,因为月魑反应及时而幸免于难。没有关注自己的伤势,月魑首先把茶盏端了过去:“你先缓缓。”

  “呵!”雪挽歌没接茶水,冷笑道:“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好像从来没用簪子给我束过头发?”

  月魑僵硬的点点头,已猜到了雪挽歌的梦境,语气干涩的回道:“我不想你回忆起来。”

  “无用功。”雪挽歌嗤笑了一声:“还不是都发生过了。”他将被子踹到地上,衣衫凌乱的下了床,再也没掩饰自己小心眼记仇的性子,一步步逼近月魑,声音又低又沉的笑言道:“你说,我给你也那么来一下怎么样?”

  面对雪挽歌非同寻常的咄咄逼人,月魑竟是放松了下来,他甚至微微勾起了嘴角:“雪挽歌,你现在的性子真好。”雪挽歌微微一愣,月魑把茶盏塞到他手里,再伸手为雪挽歌拉整领口。

  “就这样,不要压抑自己,不要掩饰自己,不要委屈自己。”月魑微笑道:“我们是妖族,遵从本性,为所欲为,只要敢作敢当就行了。”他道了个歉:“我很抱歉,那根簪子已经被我毁了,你介意用别的吗,比如针?”

  雪挽歌定定的看了月魑一会儿,忽然抬手打开了门。月魑不解的看着他,他却再次飞起一脚,把人踹了出去:“滚吧,我要用夜宵,现在就做。”把门重重阖上,雪挽歌才将那盏茶端至唇畔,抬首一饮而尽。

  最后,他扫了一眼地上那截正清理瓷砖上茶水和碎瓷片的藤蔓,见其僵硬着不敢动的样子,哼笑着将之一把抓了起来。

  当晚,枯木藤分身被揪成了光秃秃的一截枝干,活像是路边最普通的干枯枝丫,而月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但即便如此,夜宵的水平也一如既往的高明。

  值得一提的是,用过夜宵后,雪挽歌再也没了睡意。他随手把枯木藤丢给侍在一旁的月魑,赤足走向了花园。月魑跟在后面,就瞧见雪挽歌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双手掌垫在后脑上,遥望天际的星月。

  “这回不问,我为什么还不杀你了?”听见脚步声,雪挽歌并未抬头。

  月魑在雪挽歌身旁坐了下来:“没必要问,不管你何时动手,我都不会反抗。”他的音调很平静,透着坚定和温柔:“对了,我以后叫你什么?雪挽歌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真名,你还打算用原来那个吗?”

  “那个名字不太好听。”雪挽歌瞧着星空,此言倒是没骗人,他是真觉得那只小灵体妖名字不好。毕竟,好端端的妖灵之体,叫什么雪寒,听着就又冷又冻,远不如自己的“月歌”。

  雪寒不好听?月魑有点儿意外,却并未再聊起这个,雪挽歌明显不感兴趣的话题,反而微笑道:“你想听音乐吗?”

  雪挽歌终于来了兴致:“你要弹什么?”

  “不是弹,是吹。”月魑随手捡起一片叶子,笑意多了几分自信:“听听看?”

  记忆的画面里,是谁执起叶片,把萧杀的曲子吹得满森林都能听见,又是谁耐心的拨弄琴弦,教导才化形不久的幼弟?雪挽歌阖上眼眸,静静聆听柔和的曲调,心绪随之变得平和起来。

  “琴棋书画,我最擅长棋。”一曲毕,余音袅袅,雪挽歌睁开眼眸,语气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得意。

  月魑莞尔:“是的,我觉得你可以去和妖尊较量较量了。”

  不,还是算了吧,太容易露出破绽,老师熟悉我的下法。雪挽歌心里想着,状若平常的问道:“你的琴肯定不错,书和画呢?迷雾森林可是我妖族第一大部落,天狼一族又是狼中贵族,想来你从小就学这些吧。”小时候,兄长最擅长的是画。

  “书画还行,也就和你那副画差不多。”月魑一只手托起下巴:“你画的那幅天狼图…”他的脸居然红了起来:“把我绝地求生的姿态画的很英武。”

  雪挽歌顿时不乐意了:“你那天的语气可是很糟糕呢。”

  “抱歉,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月魑只能苦笑:“多少族人死了都被利用尸体,天狼的皮毛又是绝佳的炼器材料,我以为你遗憾那天没能留下我。”

  雪挽歌的眸子暗了一下,那两张完整的天狼皮毛一瞬间自心中闪过,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感受到雪挽歌的变化,月魑眼中流露不解。但他犹豫了片刻,感受着气氛的滞涩,还是伸手拍了拍雪挽歌的后背:“你是为了灭掉炼神宗才选择失忆,过程中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哪怕同样利用了族人的尸体,哪怕同样手染了族人的鲜血。但我想,他们若是在天有灵,看见炼神宗不复存在的话,十有八九是不会怪你的。

  “嗯。”雪挽歌闭上眼睛,含糊的应了一声,强行将眼泪憋了回去。爹娘的皮毛我烧掉了,迷雾森林族人的仇也报了,我不应该哭。可爹娘你们要是知道的话,请原谅我对哥哥不客气,我实在是……意难平。因为,真的……很疼很难受。

  见雪挽歌的情绪有持续跌落的趋势,月魑赶忙转移话题:“我再吹一曲吧。”这一回,他从自己的储物器里,摸出了一只笛子。

  比起琴萧瑟,月魑的笛音显得有些粗野。但这种带着粗犷意味的野性,倒是让雪挽歌重新的放松了下来。他欣赏了很久,在月魑换了好几首曲子后,出言予以打断。

  “整个迷雾森林,那么多族人的尸身,你们就没打算问我吗?”雪挽歌浅浅一笑:“趁着我现在心情不错。”

  月魑身体巨震,一句话脱口而出:“妖尊去闹了一出,居然还有遗漏?”朗华当年那一闹,让他停手的条件就包括这个在内。

  “你以为,他们会那么老实,说交就全交了?”雪挽歌嗤之以鼻:“不,还有一部分,说是战斗里毁掉了,实际上藏起来的,其实不少。虽说其中大部分是低档品,时间一长穿出去,很难发现是来自迷雾森林。可也有赐予受重视的弟子,关键时刻穿在身上用来保命的珍品。”

  听见这意有所指之言,月魑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而雪挽歌的眸中却露出了几分坦荡来:“是的,你父母的尸身便是如此。”

  两道精亮的目光,从月魑的红眸中陡射过来,雪挽歌则面色不改,但这一回没再保留:“找禹仙尊拼命,我并无完全的胜算,这等重要之事,自然要提前做好。”

  “所以,在对禹仙尊下手前,看炼神宗被我毁的差不多了,消息又没走漏,我就把所有皮毛都找了出来…”雪挽歌叹息一声:“然后,我放了一把火,把前辈们的尸骨都烧没了。”

  月魑长出一口气,身子一下子软倒在草地里:“谢谢。”他用双掌捂住了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无地自容:“我真是个混蛋,对不起、对不起~”

  雪挽歌偏开头,语气微凉道:“或许,是我没对你说真话。”

  “可那也是我自己的人品有问题。”月魑坐直了身子,苦笑道:“现在,我自己都想捅自己几刀,捅得越重越好。”

  雪挽歌挑起眉梢,将视线又转了回来:“我给你这个机会。”他手中有冰寒之色流转,一把锋利的冰刃成形。

  “看起来,你很想亲自动手?”月魑没急着接过来,反而含笑道:“我说过,不会抵抗的。”

  雪挽歌眼中闪现锋锐之色,似笑非笑道:“如果我说,我想阉了你呢?”

  “额…”月魑难得怔忪了一下,继而苦笑摇头:“我懂了,这果然还是不要脏了你的手了。”他抬手夺过冰刃,竟毫不犹豫向着自己下半身插了过去。

  看着这一幕,本来不信他的雪挽歌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战场上为敌多年,他怎会分不清月魑这一招所用的力道?若是扎实了,绝无幸免可能,而就在他心念一动之时,冰刃已经以雷霆之势贴上了要害,月魑竟没给自己留丝毫余地。

  “嘭!”冰刃被雪挽歌一脚踢飞出去,远远的坠入远处的草丛之中,而月魑的手腕“咯嘣”一声骨折了。他倒在原地,表情有点儿疑惑:“怎么了?”

  压在月魑身上,雪挽歌深吸了一口气:“你对自己还真够狠。”

  月魑抿抿唇,才答道:“没有对你狠。”

  “别激怒我。”雪挽歌又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兄长说得是真心话。但就因为如此,他才更加难以释怀,不禁扣住月魑的脖子:“有些滋味,我希望你也尝试一下。”随其言语,周围的草叶疯狂生长,化作一根根结实的绳索,将月魑牢牢锁在草地上。

  雪挽歌微微勾起唇角,某种恶趣味跃跃欲试的从眸子里流出:“我知道,你身上肯定还带着某些药。”兄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为了方便来此后,自己想要报复回去,不可能不带些“工具”的。

  月魑的喉结动了动,点头承认了:“我带了很多,你要什么药?”

  “媚药。”雪挽歌微笑道:“不需要加重,就你最开始给我喂的计量。当然,我会收点利息,你可以自己选一种烈性春药,一起服下去。”

  他站起身来,抱臂看着月魑,笑容里满是玩味:“我给你下的封印,留了些破绽,你能动用少部分魔力。但我现在就在这里,也没喝醉,你不会有作弊机会的。”

  既然是惩罚,我自然不会作弊,你就是不说,我也绝不会作弊的。月魑叹了口气,储物器中的几个药瓶随其主心意,滑落在草地上:“你给我喂药吧,全部。除此之外,我还带了别的,如果你需要的话……”

  “留着下次用吧。”雪挽歌面色不改,在心里头再次给九尾记了一笔,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十有八九是跟九尾哥哥学的!说完,几个药瓶的塞子被他一一拔开,所有药丸都被一股脑倒进了月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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