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亵玩(欺凌折辱、往事心结,蛋番1)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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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亵玩(欺凌折辱、往事心结,蛋番1)

  三日之后

  “咯吱咯吱!”魔尊寝室,软榻剧烈晃动着,月魑蜜色的背脊上布满汗水,双手各自握住了一小节白皙的脚踝,压至雪挽歌的头两侧。

  这个姿势,让雪挽歌柔韧的腰身折成很好看的弧形,花穴正面朝上,被粗黑巨物粗暴捅穿,每一次向外拉出,两瓣花唇都夹得很紧,似乎不愿放对方离开。期间,不停有粘稠浊白的淫液从穴口被带出来,弄得腿心处泥泞不堪。

  “嗯啊~”堵在穴眼外的睾丸剧烈收缩,雪挽歌水润的黑眸失神睁大,嘴里溢出一声无力的呻吟,腰肢也无力的颤抖了两下。

  月魑松开手,转而捻起那两朵花瓣向外展开,才把刚射过的肉刃拔了出来。瞧着那双痉挛的大腿落下来,瘫在床面上打着哆嗦,而猩红湿润的穴眼已无法翕张,只能维持着敞开的样子,任由白浊蜂拥而出,他微微挑起眉头,似笑非笑道:“第几次了?”

  “三天。”雪挽歌眨了一下眼睛,绯红的眼角滑落几滴眼泪,疲倦不堪的回道:“第五次。”食髓知味的身体依旧能受得蹂躏,可无时无刻处于狂风暴雨的摧残里,哪怕是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累:“魔尊,你的本体一直没回来。”

  月魑伸手轻抚雪挽歌汗湿的脸颊,玩味的勾起了嘴角:“怎么,本尊一个满足不了你?”他俯下身再次进入湿软舒适的巢穴,破开几乎失去弹性的宫颈,轻而易举占据整个胞宫,沉声笑道:“明明,我这个分身比本体更粗更长吧?”

  “本将想说的不是这个…”雪挽歌的脸色是被肏弄太久的红晕,透着几分与过去不同的魅惑,但那眼神清明之极:“本体与分身感官相通,魔尊这几天处理公务,难道不会心不在焉吗?”

  感受着月魑欺凌他的动作一顿,雪挽歌露出了然之色:“看来,本将又猜对了,魔尊该想想,你这么下去,会不会让座下百官不满才是。”

  “呵!”月魑拨开粘在雪挽歌脸上的几根凌乱引发,眸色狐疑的打量身下的人:“仙将这是在提醒本尊?”

  我是怕你处理公务错漏百出,把九尾蓝蝶几个哥哥姐姐惹毛了,冲过来要打你好伐!雪挽歌这么想着,说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只淡淡道:“魔尊最近过得太荒淫无度了。”

  哥,你最近跟个昏君似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难道说,我的身体就让你这么迷恋?虽然就个人而言,我很高兴,你把所有精力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但我真怕你会被其他几位打死啊。

  “是吗?”月魑玩味的瞅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雪挽歌站了起来,将之抵在琉璃窗上,一手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松开任对方自由下落。

  雪挽歌的眼眸里顿时翻起泪花:“啊!”他哽咽的咬紧了嘴唇,全身所有重量都集中在体内的蘑菇头上,只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别~嗯啊~”

  月魑在包裹他的子宫内肆无忌惮翻江倒海,原本射在里头的精水发出“叽里咕噜”的响声,花径疯狂绞紧收缩,粗粝的疙瘩碾磨贲张的柱身,触感美妙的让他啃咬雪挽歌的脖颈,揉弄丰满的乳峰,发出餍足的喟叹:“荒淫无度?仙将的身体这般美味,也不怪本尊迷恋,嗯?”

  “其实,本尊也很好奇,我什么时候才会对你失去性趣。”月魑一边挺腰,把雪挽歌给顶得上下颠动,眼角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再无昔日的清冷高傲,一边伸手拨弄起雪挽歌身下硬起来的玉茎:“不过,短时间是不可能了。瞧,即便看你哭成这样,本尊也不觉得难看。”

  玉茎上,一根细长的簪子完全插进了尿道,魔尊轻轻笑道:“本尊只想,让你哭得更狠呢。”他突然抽身退出,拔下簪子插入到花穴里,精准的戳刺着一处非常微小的入口。

  “对我仙魔两族来说,除了才出生的幼儿需要,有点儿实力就不需要用此排泄,尿道几乎都是摆设。不过,在床上倒是能用。”他对着脸色变得苍白的仙将,柔声道:“若本尊把你这儿也开了苞,再操起来,想必就会无时无刻都潮吹了吧?”

  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将眼眸遮住,雪挽歌哑着嗓子说道:“你想怎么样?”

  “九重天门换了守卫。”让他意外的是,月魑说起了正事:“你认识的,是西林。”

  西林,自己座下最出色的战将,曾在战场上重伤过九尾,月魑几次下手想杀他,都被自己及时拦住。雪挽歌明白过来,毫不犹豫摇头:“你干吧,我不可能出卖属下。”他非常在乎仅存的亲人,却也不会为了一己安全,就陷曾经效忠自己的属下于必死之境。

  被一只手卡住下颚防止他自尽,玉簪一点点刺入最隐秘的穴道,雪挽歌阖眸滑落一滴清泪,动也不动的任由月魑动作。但让他吃惊的是,玉簪才刺入个头,月魑就将之拔了出来,直接丢到了床下。

  “罢了,这次放过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软了,月魑冷哼一声道:“本尊不问你在九重天布置了多少保护,用以护着你的属下。可你觉得,在他们被夜问刻意打散的情况下,西林独守九重天,孤掌难鸣能撑多久不死?”

  被他丢在软榻上的雪挽歌瘫软了身体,被翻过身跪趴着,从背后狠狠贯穿菊穴时,又疼又爽的哭了一声:“啊!”他断续破碎的回道:“无所谓~啊嗯~他尽力~啊啊~我无愧~足~啊啊!”

  肏进来的力道委实太猛,让雪挽歌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俱在被顶弄搅碎,偏生花蒂被两根手指刻意拧着揪着,剧烈羞耻的快感接踵而至,很快就被肏得玉茎一泄如注。

  高潮中,雪挽歌的身子颤抖不已,甬道激烈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嚼着月魑粗硕滚烫的孽根,被一巴掌扇在了挺翘的臀上,调笑的话语在被咬住的耳畔响起:“轻点儿,你想夹死本尊吗?”

  正在此刻,寝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受惊的仙将下意识一个用力,魔尊低吼一声便泄在了他体内,愤愤捏了一把紧实浑圆的臀肉说道:“看来,你还是更喜欢本体一些。”

  被一只手脱起下巴,看见月魑的时候,雪挽歌无声的松了口气,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更?不,都是魔尊一个人,何来区别?”

  “哈,雪花莲的效果挺不错的,仙将这么有精神。”衣冠楚楚的月魑莞尔一笑,伸手将下袍撩开,早已青筋贲凸的肉刃拍打在雪挽歌白嫩的脸上,鲜明的对比更显淫靡,令雪挽歌闻到一股明显的腥膻味,而月魑看似柔和的轻抚他的后脑勺,温声道:“乖,张嘴。”

  对方穿戴整齐,自己浑身赤裸,还被逼跪着口交,已经不是头一次了。雪挽歌心知肚明,月魑刻意在羞辱折磨自己,以报几千年被阻拦无法复仇之怨,以及千年前一剑穿胸、遭下属反叛之仇。不过,虽然他其实并没有多少排斥,也不敢表现出来,便蹙起眉头偏头想要躲闪。

  “啊!”利刃从被肏开的后穴抽离,腰肢被抬高,花穴被粗暴掼入,龟头狠狠的撞上指甲盖大小的敏感软肉,受到刺激的雪挽歌在软榻上弹跳了一下,下意识叫出声来,被月魑捏开了下巴,将硬得不行的利刃插进喉管,只能含泪发出模糊的呜咽:“呜呜!”

  仙将的双手被身后的魔尊分身抓着,每一次的入侵都把身体顶的前倾,被迫吞吃嘴里的肉刃,蘑菇头甚至一次次抵上嗓子眼,涕泪横流的样子别说美感了,实在是狼狈不堪。

  “仙界第一剑这个样子,真是可怜啊。”月魑低低一叹,像雪挽歌这般清如冰雪、冷如寒霜,行事风格一贯光明正大,整个人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仙魔两界都是少有。按理说,他应该秉持对强者的尊敬,给他一个痛快。但作为真小人素来卑劣的自己,怎么想都不甘心。

  于是,在剥光了雪挽歌的衣衫,发现隐藏的秘密后,他便觉得,这张没有烟火气的脸,合该痛苦难当的凝起眉宇,在自己身下像是一颗被强行撬开保护的贝壳,裸露出濡湿的贝肉以供亵玩。不管是紧致未经人事的两处嫩穴,还是清冷柔嫩的唇瓣,都应该被阳物顶弄到最深处、射入到最深处,被笞责的再也无法合拢,只能汩汩流出粘稠含精的淫水。

  现在,他确实达到了目的,曾经轻甲银发、漠然无心的大敌,短短半个多月,就被他从上到下都肏了个熟透。可身为魔尊本该心满意足不再留念的自己,却沉迷于这份肆意淫玩的快感,成天整日耗在床笫之间。

  哪怕本体正常处理事务,也总因分身按捺不住情欲,心不在焉的沉沦在仙将迷人的身体里,把魔务弄得一团糟,经常需要回炉重批。不得不说,已经严重影响了工作效率。最糟糕的是,以好友九尾作为军师的心机,想必此刻定已发现了不对。

  “咚咚咚!”说时迟那时快,寝室大门外忽然传来激烈的敲门声:“月魑,你给我滚出来!”熟悉的声音不似自己幼时的清朗玩味,也不像后来战场对峙时那般冷静沉着,反带着气急败坏之意在外头响起:“你批复的这是什么鬼,驴头不对马嘴,出来解释清楚,最近好几次了!”

  啧,九尾哥哥这是气疯了吧?上次瞧见他这么生气,是什么情况来着?原本泪流满面的雪挽歌抬起头,瞥见身前月魑阴晴不定的脸,又默默垂下了头。

  是了,九尾狐族尽出美人,九尾哥哥的妹妹是族内第一美女,暗恋哥哥很久,手段尽出勾搭哥哥,哥哥却一直坐怀不乱。然后,那位姐姐就找到了自己,希望打听出哥哥的喜好。

  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咳,当年还是个熊孩子的自己,把那位姐姐引入了一个陷阱,烧了她引以为豪的漂亮尾巴尖。接着,恶人先告状的自己去找哥哥哭诉了,上门要给妹妹讨回公道的九尾哥哥正好听见,被哥哥指天发誓绝不娶妻的行为气到跳脚。

  当时,他九条尾巴狂乱飞舞,指着哥哥的鼻子怒骂道:“有你这么宠弟弟的吗?媳妇都没你这么个宠法!”

  而哥哥只酷酷的回了一句:“我弟我宠,不服憋着!”

  九尾哥哥被气得一个倒仰:“真当我妹妹嫁不出去吗,你给我等着!”

  想到这里,暖意铺天盖地而来,雪挽歌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而月魑没注意到,只轻哼了一声:“哼!”他捏紧雪挽歌的下巴,重重抽插几个来回,将精液完全灌入嗓子眼,见少许没流下去的顺着嘴角流落,才满意的拔出来,回眸走向门口。

  路上,他顺手拉来一座屏风,将软榻挡了个严严实实,才把门打开。那一刻,不等九尾挤进来,月魑就蹿了出去,并反手把门重新扣上,完全没让雪挽歌暴露在发小眼里。

  “嗯~”屋内,承欢于月魑分身胯下的雪挽歌饮泣一声,身子向前趴倒,脸颊完全埋入柔软的床褥,唯有腰部高抬,被肏开子宫恣意捅弄,他放任自己哭出了声:“嗯啊~轻点儿~”

  当年那个九尾姐姐,是怎么死的来着?在炼神宗打上门的时候,她恰好结束最近一次历练回来,也就被困在森林里,为保护自己送了性命。死之前最后一句话,他至今记忆犹新——“小歌,快逃。”

  森林里的妖族,维持自古以来的传统,所有人都宠爱幼崽,而当时最小一辈里,自己是年纪最小的,也就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他的任性害死了他们。这一切都是他的罪过,他没资格逃避,更没资格祈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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