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梦境
等待救助地公主正和魔王谈笑风生，而正在拼命努力的勇者却在一线度日如年的煎熬。林芸正在书桌前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翻看着青梅竹马整理出的资料，时不时还瞟一眼电脑屏幕里的监控。
经过老吴的改装，王东家里已经装满了摄像头，而且全部连在林芸的电脑上。在家已经盯了一上午的她，现在是头昏脑胀，那些资料也才看了一点，就看不进去了。
这些东西怎么比数学还要磨人，真想不到他平时是怎么工作的！少女想到这里，就开始想自暴自弃的掀桌子了。双手用力举起那一堆厚的不成样子的资料，刚要扔出去，只听“咕”的一声，原来是肚子饿了，不情愿地把书放下。踩着略显拖沓的步伐，来到厨房开始热昨晚的剩菜。
看我少女一走到客厅，就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林芸抖了个机灵，就悄悄走到家门口，用猫眼看着对门发生的情况。
却看见几个维修工模样的人背着大包小包异常顺利的打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林芸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赶紧跑到自己的“监控室”看情况。就看见那几个人一进入房间就开始翻找。少女按照老吴的要求，先通过摄像头，给每个人来了张特写，紧接着又打通老吴的电话。
“喂！小芸，怎么了？”老吴略显疲惫的口气从电话的一头传来。
“我看见有人来了，马上把照片发给你。”少女尽量把声音压低，似乎是觉得稍微大点，就会把隔壁的人惊动。
“好……收到了，我马上查，你先盯着，不要惊动他们，所有的电脑我都安了病毒和追踪器，他们绝对跑不掉。放心，我们一定能把王东救回来。现在我这边说话不方便，有消息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说完，老吴把电话挂了。
老吴的口气虽然有点疲惫，但少女听完，却感觉一下子又找到了主心骨。稍微振奋了一点的少女，开始仔细盯着那些人的一举一动。没过一会儿，老吴就把那几个人的信息给传了过来。
“农民出身，大学毕业就参军，退役后就来到这家公司，然后然后……然后就没啦！”林芸简单的浏览了一遍，却发现这资料简单的过分。她再看了另外的几个人的大多也是这样公式化的材料。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没有调成静音而产生的手机铃声把她吓了一跳。少女赶紧接通，双眼还紧盯着屏幕，生怕这些人发现了自己。
“林芸，还好吧！”
“没事没事，他们没有发现监视器。”
“那就行！”老吴松了一口气
“那这材料是怎么一回儿事！只要是人都会觉得不对劲吧！”
“嗯……说实话，其实你现在不用再盯了！这些估计都是上面的人！”
“上面的？”
“也可以这么说，我刚才还从你发的照片里，查了一下那家公司。”
“怎么样？”
“这家公司确实是老字号了，也办了有好几年了，口碑也不错，以后可以试试哈！”
“吴叔，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诶诶，我知道，不要那么紧张。这条线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断了。如果是官方的部门把小东抓走了，担心他真的是没边的事。倒不如现在想想如果他们反向追到我们头上了，该怎么办！”
“为什么！不是说好……”
“姑娘，你先别急。小东他的事实在是玄乎，那些人的套路我也没见过。如果真的是政府插手，那小东应该是安全的，最多是软禁。毕竟像他这种天才，放在谁的手里那都是块宝贝疙瘩。”
“那，那怎么办。我，我就永远都，都见不到了吗”林芸根本无法想象事情竟然到了这部田地，原先努力建起地冷静开始崩溃，尽力压抑着哭腔，向老吴确认。
“姑娘，别急，别急啊！唉！早知道就不叫他接这一单了！让我想想……对了！你不是说绑走小东的一个人，你认识嘛！叫，叫唐什么。”
“唐霖！”
“对！就是他！既然直接找小东不行，就先从他开始吧！小东不是说这家伙跟三个月前拉面馆爆炸案有关吗。就从那儿开始。我记得小东留下的资料里有那件事的，你先整整吧！我要挂了，你注意安全。如果他们发现了就立刻把线路切了，按照我给你的步骤赶紧处理掉……”
“好。”林芸话刚说出口，手机就只剩下了忙音。少女勇者只觉得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但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好走。拍了拍自己略有浮肿的脸颊，继续在资料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
唐霖虽然经历过几次这样的宴会，但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喝法，他到现在还是没法适应。在酒宴刚开始，作为主角的他，刚说完几句祝酒词，齐队长就和张黛玉开始找自己灌酒。深知两人海量的他，果断选择装醉，躺在坐垫上，不成想双眼一闭，竟睡了过去。
但唐霖自己只觉自己神思一转，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家餐厅里。不知是这家店太冷清还是没到饭点，餐厅里人不多。经过集训的他下意识的开始观察四周的人是否有恶意。在一阵紧张过后，唐霖渐渐安心下来，开始向窗外继续确认自己所处的位置。
窗外的环境，黑发青年觉得有点眼熟。寒冷的冬日里，只有零星的路人走在这条步行街上。各种卖衣服的，卖吃的的小铺子都把自己的货物，摆在自家店门口，希望靠着圣诞节和元旦的热闹气氛再赚一笔。
视线渐渐向前推进，路的尽头是一家生意火爆的三江源拉面店。好像是因为牛羊肉的品质比较高，再加上价格相对比较便宜。所以即使还没到饭点，里面就有了不少顾客。
唐霖看到那家店的匾额，愣了几秒。随机好像反应过来了一样。撞开了打算询问他的女店员，冲出店外。
两三百米的步行街并不长，唐霖跑的飞快，周围的人似乎之感受到了一阵风吹过。而唐霖还嫌不够快，仍然在加速。
不过十几秒，唐霖就来到了店前。发现店里的顾客依旧像平常一般享受着美食。唐霖靠着墙，喘了几口气，又赶紧走进店里，他还想进去彻底确认一下。
可他前脚刚一进门，几个黑影就从后厨飞了出来，砸破了前台的玻璃，掀翻了几个食客的餐桌。鲜香的汤汁被溅地到处都是。
唐霖没管那么多，赶紧跨过身前混乱的局面，撞开后厨的大门。但他只来得及看到一阵火光。
“轰！！！”
原本热闹的面馆被这个世界的恶意彻底推上了巅峰，身处爆炸中心的唐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觉一股可怕的推力，好像要把自己撕碎。整个人像不受控制的风筝般，被这可怕的气浪轰了出去，砸在坚硬路面上。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耳朵更是什么都听不到，只感觉腰椎脊柱在剧烈地冲击中哀嚎。
唐霖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头顶还是那酒楼的吊灯，耳边渐渐传来少年少女的欢笑声。原来这只不过是场梦。但粗重的的呼吸声，背后的冷汗，以及那渐渐平复的心跳，身体还忠诚的记录着他的恐惧。唐霖躺在原地缓了一会儿之后，又赶紧装成一副喝醉多头痛的模样，顺便观察了一下其他人有没有在注意自己。
环顾四周，发现张黛玉已经成功喝倒了队长，就算队长是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可现在的身体毕竟是个萝莉。而张黛玉则在和几个熟人聊天，但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想必二人的水准，也不过半斤八两。至于其他人都是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而在这其中的王东虽然表面也是有说有笑的，但是那略显落寞的双眼出卖了他。
“唐……霖！唐霖！你给我过来！”张黛玉不知何时发现“酒醒”的唐霖，推开周围的人群，使劲招呼他过来。
“张黛玉？”唐霖赶紧过去。而张黛玉好像是醉了，似乎是因为自己的上司已经喝醉，开始肆意完弄起眼前人的小脸，口中还呢喃着什么。
喝醉了的她就像一个小孩，揉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双手耷拉下来，还在张望着周围有没有新的玩具。她似乎还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碍眼，玉足猛击他的膝盖，唐霖吃痛退了几步，刚好退到王东桌前，重心稍稍不稳，直到撞了一下王东的小几，才停了下来。
这一撞，差点把一桌子的饭菜全部掀翻，唐霖连忙转身道歉，顺势帮他收拾了的时候，对着王东说。
“你等会儿找个理由出来，会有人帮你引路的，到时候我们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说完告罪了一声，就溜出了房间。跟坐在门旁的黄经理打了声招呼。
“黄经理，如果等会儿坐在末席的那人出来，还请烦劳帮他带一下路，就到我们平时去的茶室。”
“唐小哥，不必客气。这等小事，老身自然会办个妥帖。不知还要准备些瓜果、饮子……”
“不用麻烦，我自己拎壶茶水过去。我先走了”
唐霖似乎不想逗留太久，黄经理也不矫情，起身恭送。
那间房间与其说是茶室倒不如可以称为储物间，隐藏在这栋建筑的角落里，如果不仔细看，怕不是以为这还只是一堵墙。推开要容人低头才能通过的小门，却看见里面别有洞天。小心绕过那些摆在前端的装饰物，来到里间。里间倒是宽敞，坐下七八个壮汉都不会显得拥挤。而那里间外还有一个阳台。
唐霖推开隔断阳台的木门，随手取了三个垫子，选了个角落坐下，刚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阵妖风吹过，茶水虽然还冒着气，但表面却结了层薄霜。
“刘先生好！”唐霖并不对这异像意外，调整坐姿朝着阳台就是一拜。对于这个神出鬼没的老古董，礼仪是一定要做足的。虽然这些个老不正行的家伙嘴上说着客气免礼，但只要你一不注意这些，刁难肯定是不会少的。
“还是这么客气，最近过得如何啊！”刘先生依旧穿着那套明朝样式的白袍，微微颔首算是回礼，轻轻倚在阳台的栏杆上，那仙人般的气息与这烟花之地可是格格不入。
“弟子刚才做了关于那天的梦，但自己却是站在旁观者的身上，还请先生解梦。”
“哦！这等好事，你自当痛饮三大白。”刘先生似是有些口干，随手一招，那杯冰茶便来到他手中，轻呷一口。虽说是好事，可在他的脸上看不见喜色。
“好事？”
“这个梦表示你快走出来了。也证明你要迈进去了。”
唐霖听完，脸上露出的却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刘先生倒也不怪，随即解释道。
“很简单，你只是从一个小洞跳进了个天坑罢了。”说完，一饮而尽，随手一掷，茶杯似快实慢，竟以匀速缓缓落在桌面，那动静就和离去的刘先生一样没有惊起半点灰尘。只余唐霖在原地感受那喉头的丝丝凉意。
并没有让唐霖等多久，张黛玉就先到了。
虽然浑身酒气，但是步履稳健，丝毫没有刚才席上的醉态。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一天。你刚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你过不了前面的训练。可你用那些高分成绩甩在他们脸上。而到了实训，我们还以为你跟前面一样轻松。没想到出了那么大的事故。唐霖啊，你总是藏着掖着，像个娘们儿！”说罢，张黛玉把身前的香茗一饮而尽，那豪迈的喝法，估计是把它当成酒了。
“我最近总是梦见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她还活着。”唐霖似乎考虑了很久，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
“这就对了，心里难受就该说出来了。”张黛玉拿着茶杯，直勾勾地盯着里面茶叶的碎屑，说道：“这种事儿别多想，姐当年也是一样。只是呕气离家出走了几天，回来就看见家里人一颗颗的脑袋挂在城头，就像现在大院里支队长挂的腊肉一样。”说完张黛玉还给唐霖比划了一下院子里的腊肉有多长。
“自己跟着逃出来的老哥，稀里糊涂的上了船，稀里糊涂来到这。要不是碰见叶子，阿福。自己也就糊涂过个几年，死在街头了吧！想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难道真的只能这样才能……”唐霖一时欲言又止。
“谁知道，诶，等等。你不会被宗教区的神棍给忽悠了吧。来说说，你要去伺候哪路神仙啊！”
“没有！只是问问。”
“管那么多干嘛！都说了别想那么多。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你就好好休息，等到干活的时候别再出什么差池。日子久了，自然会忘的一干二净。不过，最近估计又要忙了，义选组的小喽喽最近实在是太安静了。”
“义选组？那些黑社会组织难道消停点不好吗？而且我看他们平时还挺友好啊！前几次巡街的时候，还会给我们发些茶水。”
“你收了没有。”
“不敢！条例上写的清清楚楚，谁敢收。而且旁边就站着教官，手都按在刀把上。我也觉得奇怪，谁见过一个黑社会团体整天就追着我们走，你看地上哪个黑帮给巡警送过水啊！”
“地上的事我不熟，但看你们的规矩可比我们严多了。还有我听叶子说，最近那些家伙都把收债的频率降低了很多，就好像这群人刻意是要在人前降低关注度。要是以前，他们只要是出去，哪怕只是小小几个若头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反正就是不正常！总感觉这群家伙要搞事！”说着足以能让官员焦头烂额的消息，张黛玉可是一脸兴奋。毕竟她可是在这街面上混了几年混成大佬的人物，那些人的几斤几两她可是一清二楚。
说话间，小屋的门扉就被推开，是王东走了进来，一时心急的少年没有注意，还差点撞到了房梁。
“说说吧，你想知道啥。”
“你们就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行，还有为什么会是我。”少年似乎还是无法适应坐垫，想学着RB人那样的跪坐，但撑不过一会儿，就差点倒下，最后还是学着张黛玉盘腿坐下。
“啧！叶子就是多事，唐霖，你给他讲！”张黛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原本酝酿好的情绪消失的一干二净。一个人站在阳台欣赏夜景去了。
“三个月前我也是跟你一样迷迷糊糊的就来到这里。你也知道的，来到这里，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我运气还算不错，前几个考试一次就过了。而帮你觉醒，就是我的最后的考核。”唐霖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喝了口茶稳住了情绪。
“觉醒是怎么回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
“叶子跟我说，是通过刺激人的极端情绪，然后突破，那层屏障？但我最近应该除了你们主导的绑架案，应该就没有了吧！”少年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信任，但他的怒火却注定要落在空处。
“猜的差不多，只不过其实你早在三年前就应该觉醒了。那场悲剧的压力足以把你压垮，可你那时候年纪还小，再加上周围人处理得当。就晚了这三年。而我们所做的只不过是刺激你产生极端情绪，然后强行觉醒而已！”唐霖依然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态度。
“砰！”少年一拳狠狠地砸在小几上。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过去的伤疤还没完全愈合，就再次被生硬地撕开。剧烈的疼痛化为怒火，理智的牢笼摇摇欲坠。
“昨天的事，我先给你道个歉。我们也不想这样，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你几年前就一次性到头了，我们也不用费那么大劲。你父母那是真的意外事故，我们也不能干涉。至于你说张黛玉和我。张黛玉原先是异世界大家族的千金，现在只剩下她和她哥。而我，一个不剩。”
王东听完就像是淋了雨的老式火炮，直接哑火。唐霖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少年看着他就好像刚才说的事情是另一个人一样，只是在那冰冷的陈述。就算以少年这三年超乎常人的经历也无法理解他的情绪。
“那，请继续。”
“按照计划，先通过你黑客的身份，通过地球上准备的皮包公司给你下个单子，把你引出来。只不过如果按照某位老头子的意思，你在星期五的晚上就应该被我们套个麻袋装走……”唐霖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是我的事，为什么要扯上林芸吗？她……”少年一听这件事只跟自己有关，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冷静冷静！我承认绑人确实是我们的主意。原本我们其实是打算通过我来当老师来检查你的精神状况。你不也是在路上看到我了吗？就是在天台上的那个。只不过课上你睡得太香。没办法，只好花钱请飞斧帮绑架她，然后我好近距离检查。我们毕竟需要一个组织来掩盖我们自己的行踪，而且当时我们同时还找了张黛玉她来当保险。”唐霖说着指了指阳台上的张黛玉继续说道。
“最后让雷叔和全哥在巷口等着，我们一撤离，他们就进来收尾。”
“等等，现在我有两个问题。首先检查是必须进行的吗？还有你怎么会认识雷叔他们。”
“检查肯定是要的，如果不注意的话，有可能在觉醒过程中，会因为身体无法适应而像气球一般直接爆掉。还有，你说他们两个，这个叶子估计是忘跟你说了，我们都是同一队的。”说罢，他还拿出了一张洗好的相片，而那张相片正是他们几个到地球上在魔都明珠塔下拍的合照。
少年小心结果，看着照片上的两位一直瞒着自己的前辈，默默无言。
“他俩是因为有一次重大事故牺牲了许多战友，然后和你一样面临了觉醒。因为工作性质特殊，所以上头就允许他们能长期留在地上，而且顺便协助处理局掩盖我们的行踪。”
“是不是，我爸那件事的后续。”听着唐霖的讲述，少年隐约想起了当时的场景。雷叔和全哥好像是在三年前父亲去世后离开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走的很急，所有人都以为是要升官，还有不少人在背后说闲话，却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嗯，又是个悲剧！说会正题，在那次接触之后，我们就知道了你的大概状态以及小部分的心理情况。以此我得出了个结论，你这人很喜欢不计代价的单干。这样事情就好办了，只要把你骗出来，刺激一下，带走就行。如果那时候你要叫上你那个中介朋友，那事情就会麻烦很多。”
“那老吴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被你们抓起来。”
“那倒不至于，我们没去管他。他还不值得我们去动手。”
“那就好。”少年松了口气，他真不希望自己会连累到别人，尤其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反正现在已经知道这些事是政府插手，只要吴叔查到一点官方的影子，这种老狐狸肯定会知难而退。
“知道了这些，所以你就让叶子打扮成林芸的样子，然后假装绑架了她。”
“嗯，不过在去之前你还和他见过一面。”
“见过？”
“在公园的人工湖旁边，叶子觉得我给的资料还不够详细，所以就打算亲自去看看。发现你俩聊的真HIGH啊！”
“额……”王东有点尴尬，赶紧转移话题：“那她是不是那对母女。”
“齐队长说要去走走，谁拦得住，等你以后加入我们你就知道，这位祖宗中的祖宗有多难伺候。接下来的事你自己也清楚了。”
“你们绑了“她”，我就乖乖地被你们骗出来，然后和你打了一架，最后被叶子一个闷棍敲晕。你说得对，我确实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长进。”王东咧嘴一笑，不只是释然，更像是自嘲。对着不曾长进的自己的嘲笑。
“也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去借了套防弹衣。也许你真就把我打死了。”
“你们的这个能力是真的厉害，连子弹都射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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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老吴的改装，王东家里已经装满了摄像头，而且全部连在林芸的电脑上。在家已经盯了一上午的她，现在是头昏脑胀，那些资料也才看了一点，就看不进去了。
这些东西怎么比数学还要磨人，真想不到他平时是怎么工作的！少女想到这里，就开始想自暴自弃的掀桌子了。双手用力举起那一堆厚的不成样子的资料，刚要扔出去，只听“咕”的一声，原来是肚子饿了，不情愿地把书放下。踩着略显拖沓的步伐，来到厨房开始热昨晚的剩菜。
看我少女一走到客厅，就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林芸抖了个机灵，就悄悄走到家门口，用猫眼看着对门发生的情况。
却看见几个维修工模样的人背着大包小包异常顺利的打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林芸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赶紧跑到自己的“监控室”看情况。就看见那几个人一进入房间就开始翻找。少女按照老吴的要求，先通过摄像头，给每个人来了张特写，紧接着又打通老吴的电话。
“喂！小芸，怎么了？”老吴略显疲惫的口气从电话的一头传来。
“我看见有人来了，马上把照片发给你。”少女尽量把声音压低，似乎是觉得稍微大点，就会把隔壁的人惊动。
“好……收到了，我马上查，你先盯着，不要惊动他们，所有的电脑我都安了病毒和追踪器，他们绝对跑不掉。放心，我们一定能把王东救回来。现在我这边说话不方便，有消息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说完，老吴把电话挂了。
老吴的口气虽然有点疲惫，但少女听完，却感觉一下子又找到了主心骨。稍微振奋了一点的少女，开始仔细盯着那些人的一举一动。没过一会儿，老吴就把那几个人的信息给传了过来。
“农民出身，大学毕业就参军，退役后就来到这家公司，然后然后……然后就没啦！”林芸简单的浏览了一遍，却发现这资料简单的过分。她再看了另外的几个人的大多也是这样公式化的材料。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没有调成静音而产生的手机铃声把她吓了一跳。少女赶紧接通，双眼还紧盯着屏幕，生怕这些人发现了自己。
“林芸，还好吧！”
“没事没事，他们没有发现监视器。”
“那就行！”老吴松了一口气
“那这材料是怎么一回儿事！只要是人都会觉得不对劲吧！”
“嗯……说实话，其实你现在不用再盯了！这些估计都是上面的人！”
“上面的？”
“也可以这么说，我刚才还从你发的照片里，查了一下那家公司。”
“怎么样？”
“这家公司确实是老字号了，也办了有好几年了，口碑也不错，以后可以试试哈！”
“吴叔，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诶诶，我知道，不要那么紧张。这条线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断了。如果是官方的部门把小东抓走了，担心他真的是没边的事。倒不如现在想想如果他们反向追到我们头上了，该怎么办！”
“为什么！不是说好……”
“姑娘，你先别急。小东他的事实在是玄乎，那些人的套路我也没见过。如果真的是政府插手，那小东应该是安全的，最多是软禁。毕竟像他这种天才，放在谁的手里那都是块宝贝疙瘩。”
“那，那怎么办。我，我就永远都，都见不到了吗”林芸根本无法想象事情竟然到了这部田地，原先努力建起地冷静开始崩溃，尽力压抑着哭腔，向老吴确认。
“姑娘，别急，别急啊！唉！早知道就不叫他接这一单了！让我想想……对了！你不是说绑走小东的一个人，你认识嘛！叫，叫唐什么。”
“唐霖！”
“对！就是他！既然直接找小东不行，就先从他开始吧！小东不是说这家伙跟三个月前拉面馆爆炸案有关吗。就从那儿开始。我记得小东留下的资料里有那件事的，你先整整吧！我要挂了，你注意安全。如果他们发现了就立刻把线路切了，按照我给你的步骤赶紧处理掉……”
“好。”林芸话刚说出口，手机就只剩下了忙音。少女勇者只觉得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但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好走。拍了拍自己略有浮肿的脸颊，继续在资料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
唐霖虽然经历过几次这样的宴会，但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喝法，他到现在还是没法适应。在酒宴刚开始，作为主角的他，刚说完几句祝酒词，齐队长就和张黛玉开始找自己灌酒。深知两人海量的他，果断选择装醉，躺在坐垫上，不成想双眼一闭，竟睡了过去。
但唐霖自己只觉自己神思一转，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家餐厅里。不知是这家店太冷清还是没到饭点，餐厅里人不多。经过集训的他下意识的开始观察四周的人是否有恶意。在一阵紧张过后，唐霖渐渐安心下来，开始向窗外继续确认自己所处的位置。
窗外的环境，黑发青年觉得有点眼熟。寒冷的冬日里，只有零星的路人走在这条步行街上。各种卖衣服的，卖吃的的小铺子都把自己的货物，摆在自家店门口，希望靠着圣诞节和元旦的热闹气氛再赚一笔。
视线渐渐向前推进，路的尽头是一家生意火爆的三江源拉面店。好像是因为牛羊肉的品质比较高，再加上价格相对比较便宜。所以即使还没到饭点，里面就有了不少顾客。
唐霖看到那家店的匾额，愣了几秒。随机好像反应过来了一样。撞开了打算询问他的女店员，冲出店外。
两三百米的步行街并不长，唐霖跑的飞快，周围的人似乎之感受到了一阵风吹过。而唐霖还嫌不够快，仍然在加速。
不过十几秒，唐霖就来到了店前。发现店里的顾客依旧像平常一般享受着美食。唐霖靠着墙，喘了几口气，又赶紧走进店里，他还想进去彻底确认一下。
可他前脚刚一进门，几个黑影就从后厨飞了出来，砸破了前台的玻璃，掀翻了几个食客的餐桌。鲜香的汤汁被溅地到处都是。
唐霖没管那么多，赶紧跨过身前混乱的局面，撞开后厨的大门。但他只来得及看到一阵火光。
“轰！！！”
原本热闹的面馆被这个世界的恶意彻底推上了巅峰，身处爆炸中心的唐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觉一股可怕的推力，好像要把自己撕碎。整个人像不受控制的风筝般，被这可怕的气浪轰了出去，砸在坚硬路面上。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耳朵更是什么都听不到，只感觉腰椎脊柱在剧烈地冲击中哀嚎。
唐霖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头顶还是那酒楼的吊灯，耳边渐渐传来少年少女的欢笑声。原来这只不过是场梦。但粗重的的呼吸声，背后的冷汗，以及那渐渐平复的心跳，身体还忠诚的记录着他的恐惧。唐霖躺在原地缓了一会儿之后，又赶紧装成一副喝醉多头痛的模样，顺便观察了一下其他人有没有在注意自己。
环顾四周，发现张黛玉已经成功喝倒了队长，就算队长是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可现在的身体毕竟是个萝莉。而张黛玉则在和几个熟人聊天，但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想必二人的水准，也不过半斤八两。至于其他人都是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而在这其中的王东虽然表面也是有说有笑的，但是那略显落寞的双眼出卖了他。
“唐……霖！唐霖！你给我过来！”张黛玉不知何时发现“酒醒”的唐霖，推开周围的人群，使劲招呼他过来。
“张黛玉？”唐霖赶紧过去。而张黛玉好像是醉了，似乎是因为自己的上司已经喝醉，开始肆意完弄起眼前人的小脸，口中还呢喃着什么。
喝醉了的她就像一个小孩，揉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双手耷拉下来，还在张望着周围有没有新的玩具。她似乎还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碍眼，玉足猛击他的膝盖，唐霖吃痛退了几步，刚好退到王东桌前，重心稍稍不稳，直到撞了一下王东的小几，才停了下来。
这一撞，差点把一桌子的饭菜全部掀翻，唐霖连忙转身道歉，顺势帮他收拾了的时候，对着王东说。
“你等会儿找个理由出来，会有人帮你引路的，到时候我们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说完告罪了一声，就溜出了房间。跟坐在门旁的黄经理打了声招呼。
“黄经理，如果等会儿坐在末席的那人出来，还请烦劳帮他带一下路，就到我们平时去的茶室。”
“唐小哥，不必客气。这等小事，老身自然会办个妥帖。不知还要准备些瓜果、饮子……”
“不用麻烦，我自己拎壶茶水过去。我先走了”
唐霖似乎不想逗留太久，黄经理也不矫情，起身恭送。
那间房间与其说是茶室倒不如可以称为储物间，隐藏在这栋建筑的角落里，如果不仔细看，怕不是以为这还只是一堵墙。推开要容人低头才能通过的小门，却看见里面别有洞天。小心绕过那些摆在前端的装饰物，来到里间。里间倒是宽敞，坐下七八个壮汉都不会显得拥挤。而那里间外还有一个阳台。
唐霖推开隔断阳台的木门，随手取了三个垫子，选了个角落坐下，刚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阵妖风吹过，茶水虽然还冒着气，但表面却结了层薄霜。
“刘先生好！”唐霖并不对这异像意外，调整坐姿朝着阳台就是一拜。对于这个神出鬼没的老古董，礼仪是一定要做足的。虽然这些个老不正行的家伙嘴上说着客气免礼，但只要你一不注意这些，刁难肯定是不会少的。
“还是这么客气，最近过得如何啊！”刘先生依旧穿着那套明朝样式的白袍，微微颔首算是回礼，轻轻倚在阳台的栏杆上，那仙人般的气息与这烟花之地可是格格不入。
“弟子刚才做了关于那天的梦，但自己却是站在旁观者的身上，还请先生解梦。”
“哦！这等好事，你自当痛饮三大白。”刘先生似是有些口干，随手一招，那杯冰茶便来到他手中，轻呷一口。虽说是好事，可在他的脸上看不见喜色。
“好事？”
“这个梦表示你快走出来了。也证明你要迈进去了。”
唐霖听完，脸上露出的却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刘先生倒也不怪，随即解释道。
“很简单，你只是从一个小洞跳进了个天坑罢了。”说完，一饮而尽，随手一掷，茶杯似快实慢，竟以匀速缓缓落在桌面，那动静就和离去的刘先生一样没有惊起半点灰尘。只余唐霖在原地感受那喉头的丝丝凉意。
并没有让唐霖等多久，张黛玉就先到了。
虽然浑身酒气，但是步履稳健，丝毫没有刚才席上的醉态。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一天。你刚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你过不了前面的训练。可你用那些高分成绩甩在他们脸上。而到了实训，我们还以为你跟前面一样轻松。没想到出了那么大的事故。唐霖啊，你总是藏着掖着，像个娘们儿！”说罢，张黛玉把身前的香茗一饮而尽，那豪迈的喝法，估计是把它当成酒了。
“我最近总是梦见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她还活着。”唐霖似乎考虑了很久，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
“这就对了，心里难受就该说出来了。”张黛玉拿着茶杯，直勾勾地盯着里面茶叶的碎屑，说道：“这种事儿别多想，姐当年也是一样。只是呕气离家出走了几天，回来就看见家里人一颗颗的脑袋挂在城头，就像现在大院里支队长挂的腊肉一样。”说完张黛玉还给唐霖比划了一下院子里的腊肉有多长。
“自己跟着逃出来的老哥，稀里糊涂的上了船，稀里糊涂来到这。要不是碰见叶子，阿福。自己也就糊涂过个几年，死在街头了吧！想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难道真的只能这样才能……”唐霖一时欲言又止。
“谁知道，诶，等等。你不会被宗教区的神棍给忽悠了吧。来说说，你要去伺候哪路神仙啊！”
“没有！只是问问。”
“管那么多干嘛！都说了别想那么多。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你就好好休息，等到干活的时候别再出什么差池。日子久了，自然会忘的一干二净。不过，最近估计又要忙了，义选组的小喽喽最近实在是太安静了。”
“义选组？那些黑社会组织难道消停点不好吗？而且我看他们平时还挺友好啊！前几次巡街的时候，还会给我们发些茶水。”
“你收了没有。”
“不敢！条例上写的清清楚楚，谁敢收。而且旁边就站着教官，手都按在刀把上。我也觉得奇怪，谁见过一个黑社会团体整天就追着我们走，你看地上哪个黑帮给巡警送过水啊！”
“地上的事我不熟，但看你们的规矩可比我们严多了。还有我听叶子说，最近那些家伙都把收债的频率降低了很多，就好像这群人刻意是要在人前降低关注度。要是以前，他们只要是出去，哪怕只是小小几个若头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反正就是不正常！总感觉这群家伙要搞事！”说着足以能让官员焦头烂额的消息，张黛玉可是一脸兴奋。毕竟她可是在这街面上混了几年混成大佬的人物，那些人的几斤几两她可是一清二楚。
说话间，小屋的门扉就被推开，是王东走了进来，一时心急的少年没有注意，还差点撞到了房梁。
“说说吧，你想知道啥。”
“你们就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行，还有为什么会是我。”少年似乎还是无法适应坐垫，想学着RB人那样的跪坐，但撑不过一会儿，就差点倒下，最后还是学着张黛玉盘腿坐下。
“啧！叶子就是多事，唐霖，你给他讲！”张黛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原本酝酿好的情绪消失的一干二净。一个人站在阳台欣赏夜景去了。
“三个月前我也是跟你一样迷迷糊糊的就来到这里。你也知道的，来到这里，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我运气还算不错，前几个考试一次就过了。而帮你觉醒，就是我的最后的考核。”唐霖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喝了口茶稳住了情绪。
“觉醒是怎么回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
“叶子跟我说，是通过刺激人的极端情绪，然后突破，那层屏障？但我最近应该除了你们主导的绑架案，应该就没有了吧！”少年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信任，但他的怒火却注定要落在空处。
“猜的差不多，只不过其实你早在三年前就应该觉醒了。那场悲剧的压力足以把你压垮，可你那时候年纪还小，再加上周围人处理得当。就晚了这三年。而我们所做的只不过是刺激你产生极端情绪，然后强行觉醒而已！”唐霖依然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态度。
“砰！”少年一拳狠狠地砸在小几上。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过去的伤疤还没完全愈合，就再次被生硬地撕开。剧烈的疼痛化为怒火，理智的牢笼摇摇欲坠。
“昨天的事，我先给你道个歉。我们也不想这样，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你几年前就一次性到头了，我们也不用费那么大劲。你父母那是真的意外事故，我们也不能干涉。至于你说张黛玉和我。张黛玉原先是异世界大家族的千金，现在只剩下她和她哥。而我，一个不剩。”
王东听完就像是淋了雨的老式火炮，直接哑火。唐霖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少年看着他就好像刚才说的事情是另一个人一样，只是在那冰冷的陈述。就算以少年这三年超乎常人的经历也无法理解他的情绪。
“那，请继续。”
“按照计划，先通过你黑客的身份，通过地球上准备的皮包公司给你下个单子，把你引出来。只不过如果按照某位老头子的意思，你在星期五的晚上就应该被我们套个麻袋装走……”唐霖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是我的事，为什么要扯上林芸吗？她……”少年一听这件事只跟自己有关，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冷静冷静！我承认绑人确实是我们的主意。原本我们其实是打算通过我来当老师来检查你的精神状况。你不也是在路上看到我了吗？就是在天台上的那个。只不过课上你睡得太香。没办法，只好花钱请飞斧帮绑架她，然后我好近距离检查。我们毕竟需要一个组织来掩盖我们自己的行踪，而且当时我们同时还找了张黛玉她来当保险。”唐霖说着指了指阳台上的张黛玉继续说道。
“最后让雷叔和全哥在巷口等着，我们一撤离，他们就进来收尾。”
“等等，现在我有两个问题。首先检查是必须进行的吗？还有你怎么会认识雷叔他们。”
“检查肯定是要的，如果不注意的话，有可能在觉醒过程中，会因为身体无法适应而像气球一般直接爆掉。还有，你说他们两个，这个叶子估计是忘跟你说了，我们都是同一队的。”说罢，他还拿出了一张洗好的相片，而那张相片正是他们几个到地球上在魔都明珠塔下拍的合照。
少年小心结果，看着照片上的两位一直瞒着自己的前辈，默默无言。
“他俩是因为有一次重大事故牺牲了许多战友，然后和你一样面临了觉醒。因为工作性质特殊，所以上头就允许他们能长期留在地上，而且顺便协助处理局掩盖我们的行踪。”
“是不是，我爸那件事的后续。”听着唐霖的讲述，少年隐约想起了当时的场景。雷叔和全哥好像是在三年前父亲去世后离开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走的很急，所有人都以为是要升官，还有不少人在背后说闲话，却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嗯，又是个悲剧！说会正题，在那次接触之后，我们就知道了你的大概状态以及小部分的心理情况。以此我得出了个结论，你这人很喜欢不计代价的单干。这样事情就好办了，只要把你骗出来，刺激一下，带走就行。如果那时候你要叫上你那个中介朋友，那事情就会麻烦很多。”
“那老吴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被你们抓起来。”
“那倒不至于，我们没去管他。他还不值得我们去动手。”
“那就好。”少年松了口气，他真不希望自己会连累到别人，尤其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反正现在已经知道这些事是政府插手，只要吴叔查到一点官方的影子，这种老狐狸肯定会知难而退。
“知道了这些，所以你就让叶子打扮成林芸的样子，然后假装绑架了她。”
“嗯，不过在去之前你还和他见过一面。”
“见过？”
“在公园的人工湖旁边，叶子觉得我给的资料还不够详细，所以就打算亲自去看看。发现你俩聊的真HIGH啊！”
“额……”王东有点尴尬，赶紧转移话题：“那她是不是那对母女。”
“齐队长说要去走走，谁拦得住，等你以后加入我们你就知道，这位祖宗中的祖宗有多难伺候。接下来的事你自己也清楚了。”
“你们绑了“她”，我就乖乖地被你们骗出来，然后和你打了一架，最后被叶子一个闷棍敲晕。你说得对，我确实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长进。”王东咧嘴一笑，不只是释然，更像是自嘲。对着不曾长进的自己的嘲笑。
“也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去借了套防弹衣。也许你真就把我打死了。”
“你们的这个能力是真的厉害，连子弹都射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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