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óμяóμщμ.Iňfó 92、严厉问话后的_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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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óμяóμщμ.Iňfó 92、严厉问话后的

  沈时带秦念回家,进门以后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但这一次他没有让她立马就去调教室:“衣服都脱掉,戴着项圈在这里跪着等我。”

  他命令完秦念便独自走开,秦念开始紧张起来,她还没有一进门就脱衣服的经验,羞耻心在一瞬间顶到喉咙,继而漫过头顶。

  她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温热的空气触摸她全身的皮肤,腋下、腿根、臀缝、腿弯,这些原本温度就比别的地方偏高的部位感觉到热气的流失,一股微微的凉意顺着这些脆弱的部位传遍全身。

  秦念背对门口,跪了下去。

  调教即将到来的焦虑会提前让脑神经预习适应这种羞耻感,心里绷得紧紧的,浑身所有的器官都在慢慢进入调教状态。

  沈时从调教室的方向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服,衬衣看起来比刚刚出门那件稍微正式一点,裤子虽然颜色相近,但也是换过的了,手里还握着一根折起来的皮带。

  是牵引绳!

  秦念浑身僵硬起来。

  难道,要牵引爬行?

  沈时站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项圈上的小铃铛细细地响了两声,他看着她的双眼:“在调教开始之前,先告诉我,安全词应该什么时候使用?”

  秦念心下一惊,今天她为了让他停手,在外面喊了安全词。

  “应、应该在我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用。”

  “今天在外面惩罚你,让你感觉到危险了吗?”

  秦念看着他,不敢说话。

  沈时在问话的时候向来一丝不苟,他这种严肃凛然的态度,比任何规矩都能约束她,他不过是跟她要一个答案,但这个过程对秦念来说更像是惩罚的前奏——她必须在震慑中坦白自己最真实的动机。

  “秦念,我在问你话。”他决不允许她以胆怯沉默的方式躲过他的问题,这种坚定的态度往往比受惩罚更加令人害怕。

  “主、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还是不说,我会打耳光。”

  “诚实地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用安全词?是我让你感觉到危险想离开了吗?”

  “不、不是的。”

  “很好,那是为什么?”

  “因、因为我害怕被人看到。”

  沈时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上面浅浅摩挲:“我说过,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那么能否被人看到,只有我有决定权,对吗?”

  “主、主人……”

  沈时没有回应她,而是弯下腰去对上她的双眼:“但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来觊觎我的东西。”

  他的气场像是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都开始发软。

  “现在告诉我,屁股还疼吗?”

  秦念看着他摇头:“不疼了。”

  “打你的时候,痛苦是完全无法忍受的吗?”

  “没、没有……”оцsцɡé.о()

  “那你的安全词,使用得规范吗?”

  秦念十分害怕他那双不再柔情的双眼,那里只有一丝不苟的规矩,和不容逃避的坚定,她眼里泛起泪水,声音有些颤抖:“主、主人,我、我不敢了……”

  沈时却并不想听她认错,声音突然提高一度,严厉地问她:“告诉我,规范吗?”

  “不、不规范。”

  沈时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秦念,如果你对今天安全词的使用有任何异议,都可以诚实地告诉我,我不需要你的屈打成招。”

  秦念看着他,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坚定地摇摇头:“没有异议,我的确不应该在没有危险的时候乱用安全词。”

  沈时也看着她的双眼,确认她没有在撒谎才将她松开,直起身来:“安全词是给你在任何感受到危险的时候都可以随时制止我的权力,是告诉我你的恐惧和疼痛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不是让你随时都来约束并控制我的行为。”

  他声音平淡,秦念却感觉到那里面的不满和即将到来的风雨。

  “而你今天喊了安全词我也没有停下,是因为我可以确认,今天在外面的惩罚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实际性的伤害,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看到你的身体,并且我认为,你当时只是为了让我停手,既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不是因为疼痛无法忍受,所以我选择继续惩罚,而不是立马停下。”

  他在仔细地告诉她,他今天所作所为的动因,在这份关系里,他虽然掌握着绝对的主导地位,但他也从来都没有随意地对待他们之间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她:“那么,我的Sub,请回答我,我今天这样的处理,有没有伤害到你?”

  秦念看着他,不敢撒谎:“没有。”

  他的目光愈加深沉起来:“那你可知道,随意的使用安全词意味着什么?”

  秦念有些慌张,她像是在跪着等待被法官审判,他即将说出她错误的行为将会迎来怎样无法避免的惩罚。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沈时背着手:“你在扰乱我们之间的规矩和信任,你在用你可以随时喊停的权力来威胁我。”

  秦念刚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其实无法反驳,他说得是对的,她当时的确是在用这个权力威胁甚至是命令他停下,而当时的她并没有痛苦到无法忍受。

  沈时继续道:“但你今天也看到了,即使你喊了停,只要我不停下,你也是无法反抗的。如果以后你仍然滥用自己的这个权力,时间久了,我无法判断你喊安全词时的真心,这很有可能会导致日后在真正严格的调教中我无法确认你是真的无法承受,还是只是在求饶而已,这对我们,都是很危险的,明白吗?”

  秦念仔细地听着他的每一句话,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随口一喊不仅不对,甚至在暗中动摇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沈时并没有凶她,但他冷静地来分析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让秦念感到害怕,滥用权力的羞愧感比惩罚更让她难受。

  像小时候不小心算错简单的数学题,她无所谓地认为这不过自己一时疏忽,下次注意就好了,但老师却将这个错误的行为细细剖析,戳穿了她企图以“不小心”为借口掩饰自己的态度不端正。

  沈时看着她,语气郑重道:“我不希望你做狼来的孩子,知道吗?”

  秦念从他的态度里感觉到用心良苦和谨小慎微,他的强势里其实可以再多一些蛮不讲理,但他除了在态度上让她感到害怕恐惧以外,在行为上从未有过任何越矩,她看着他,回以同样的郑重:“我知道了,主人。”

  沈时点了点头:“好,接下来的调教里,我会加入对你今天随意使用安全词的惩罚,但我不会告诉你惩罚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开始。”

  他拿过牵引绳在她面前放开,捏住有锁扣的一端:“现在,我要开始调教我不听话的小狗了。”

  秦念被他这个称呼羞辱得浑身血液翻滚,他将她宠物化的过程实际也是剥夺她尊严的过程,随之一起剥落的,还有她的自我意识。

  沈时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将牵引绳的锁扣扣在她项圈上,起身以后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盯着她的双眼。

  秦念也紧张地看着他,看到他慢慢将皮质牵引绳在手上缠绕几圈,拉紧,秦念紧张地呼吸着,像是行刑前短暂而又煎熬的漫长等待,沈时也停顿了一会儿,他盯着她的双眼,手突然用力向下拉拽了一下绳子,铃铛清脆的响起来,秦念被拽的突然向前倒去,只好用双手撑住身体。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了,她不敢抬头,身体里的血液四散逃离奔涌,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身体里的冲撞。

  “抬头。”沈时发出第一个指令,很简单,也很羞耻。秦念必须保持跪地的姿势仰头,她会亲眼看到自己被他的牵引绳拴着,像他的一只宠物。

  她皱眉,紧张地呼吸,始终做不到。

  沈时轻轻拉扯绳子,脖子上的小铃铛再次响起来,秦念感受到牵引感,被拉着往前伸了伸脖子,浑身都滚烫起来,沈时重复命令:“抬头。”

  秦念知道自己无法躲避,咬着牙缓缓抬头看向他。

  沈时盯紧她的双眼,过了一会儿,松开缠在手上的牵引绳,让拉扯感没有那么明显。

  皮质的牵引绳中间连着金属锁链,松开以后向下坠去,秦念感受到脖子上轻微的沉重感,她的尊严几近消失,看着沈时又向后退了几步,离她越来越远,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向前爬行靠近他的冲动。

  她是清醒的,作为人的独立意识和尊严正在观望着她心里的欲望,那是幻想中的旁观者,可她无法克制奔向他的那种渴望,那几乎是一种求生的需求。

  沈时继续向后退去,一步,又一步,他始终看着秦念的双眼,看着她眼神里急切的渴望,却迟迟不肯下命令。

  看着沈时越走越远,秦念几乎快要哭出来,那种渐渐拉长的距离感让她产生强烈的不安,像是被扔在街边的小狗,眼睁睁看着主人丢下自己离开。

  她在等,等一个指令,一个允许她奔向他的指令。

  可是沈时不发话,她又不敢动,直到牵引绳再次被拽紧,脖子上的小铃铛又响了一声,像是在唤回她的灵魂。

  沈时远远地望着她,终于发话:“过来。”

  然而真的要奔向他的时候,又是痛苦的,她必须克服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在放弃一切权力的痛苦中去奔向她的主人,那里是她唯一的庇护,是所有爱和欲的起点与终点。

  沈时轻轻拽了拽牵引绳,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他用一种诱惑的口吻问道:“我的小狗,不来主人的怀里么?”

  他在引诱她。

  他的怀抱是比任何事物都能够诱惑她的东西,这种引诱几乎是致命的。

  秦念跪在地上,两腿发软,她感受到自己蠢蠢欲动的双腿,也感受到羞耻心的折磨。

  这种奇妙的感受,诡异地牵动了她括约肌周围的肌肉,那里莫名的开始酸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被羞辱以后身上会出现这样多神奇又不可抗拒的反应?

  脑中的两个声音在激烈的纠缠争吵,终于在她挪动左腿膝盖的那瞬间,一切都归于沉寂,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尊严目瞪口呆,被迫退场。

  沈时在牵引绳的另一端看着她,在她挪动身体的那一瞬间,眼皮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心里像是被锤了重重一拳。

  她在不顾一切地向他奔来,他是高于她自我的一切。

  秦念低着头,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拼命地寻找新鲜的空气。

  “抬头,看着我。”

  沈时拽了一下绳子,那股力量将她向下拽去,又因为他的命令而抬起头来。

  沈时紧紧盯住她:“过来。”

  秦念看着他,又挪动了右腿,然后是右手。

  身体被巨大的冲击顶撞着,耳边和脑中都在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你在爬,你在爬向他。

  她放弃尊严了,她不要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在与他独处的空间里,她只需要主人,不需要其他。

  她看着沈时,看着她的主人,手脚配合地,一步一步爬过去。

  那几乎是一种宣誓,无论你站在那里,无论我处于何处,只要你同意,我将放弃一切奔向你。

  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牵引绳落在地上,她不需要被牵引,也可以做得到。只是距离越来越近,秦念仰着头也看不到他了。

  沈时这时又向后退了几步,秦念跪趴在地上顿了一下,仰头看他:“主人……”

  像是确认主人是否真的要丢下他的小狗,她所乞求的不是他让这一切停下来,而是他愿不愿让她靠近他。

  当尊严被剥夺,需求的阈值变得极低,她只需要一个允许她守着他的资格。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又拽了拽绳子:“愿意来我身边吗?我的小狗。”

  他问得极其魅惑温柔,甚至让她忽略了这个称呼里所有羞辱的意思,而将其理解为她的一种特权。

  秦念又往前爬了几步,小声地叫着他:“主人……”

  沈时感觉到内心一阵震颤,她是他的小宠物,寸步不离的小宠物,他可以不讲道理也不征求同意地将她带在身边,就像真的养一只小宠物一样,从此以后他的占有不需要任何理由。

  只因为他是她的主人。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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